「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有沒有教養的她並不想管,這是溫家家族的人該管的事情,但兩姐妹對她這個堂嫂不尊重,她得告訴溫景初。
「嗯,這事你不用管,以後不會再有人說這樣的話。」
他伸手將臥室的燈都關了。
黑暗裡,男人準確無誤的吻上了她的唇。
容煙根本承受不住男人這般熱情的吻,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到最後,她的一雙手被溫景初單手壓在頭頂上,毫無反抗之力。
迷亂中,男人嗓音沙啞的道,「肚子還撐麼?給你消消食。」
容煙:「……」
不等她回應,溫熱的大手已經緩緩從裙擺探入。
容煙緊張的顫了顫身子,「我明天要去聽大師的佛學講座,別在我脖子留痕-跡。」
溫景初低沉的嗯了聲,「明天下午我得先回老宅,估計不能陪你去聽講座。」
容煙忍著不發出其他聲音來,「我……我自已去就行。」
語落,臥室里便沒有了談話聲,只偶爾破碎的嚶。嚀聲傳出。
床紗之內兩道身影交疊,紗帳隨著身影遊動而輕輕飄晃。
長夜漫長,輕紗幔帳直至半夜才堪堪停止搖晃。
……
容煙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
大師的講座兩點開始。
她在被窩裡摸了一圈也找不到自已那條吊帶款睡裙,低頭看了眼床邊。
找是找到了,但已經不成樣子。
好好一條睡裙就這麼報廢了。
昨晚結束後她就睡死過去,身上挺清爽,大概是溫景初幫她清理過。
此刻自已身上寸縷不著。
容煙乾脆擺爛,扯著被子蓋過頭頂,窩在被子裡不肯起來。
賴了一會床,聽到房門被打開,容煙隔著輕紗看了眼,便見溫景初穿著一身居家服端著水杯走了進來。
瞧了一眼,容煙再次拉上被子蒙住自已的頭。
溫景初走了過去,將水杯放在床頭柜上,把床紗撩了起來。
手掌輕撫著薄被下的凸起,眸色肉眼可見的溫柔下來,「先起床吃午飯再睡?」
容煙在被窩裡搖頭,嗡著聲音道,「講座兩點開始,吃了午飯就要過去了。」
「我送你過去,今晚跟叔爺爺這邊的人一起在老宅吃飯,講座結束我去接你回老宅。」
被窩裡太悶,容煙掀開被子將頭露出外面,甩了甩頭髮才看向溫景初。
「講座得六點才結束,好像太晚,算,我不去聽講座了。」
指節分明的長指輕輕的將黏在她臉頰的髮絲勾起,挽在她耳後,「不晚,來得及,回到家也就七點左右,書澤今天去醫院上班了,他也差不多這個時候回來。」
她忘了,今天請假了,但溫書澤沒有。
容煙想坐起來,一時沒使上勁,被溫景初掐著腋窩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