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浩龙笑哈哈地解释。
“行了,都回去睡觉,明天还有正事儿呢。”
陆鸣挥挥手,像赶鸭子似的。
他转头看向胖波和培根,两位老大哥,笑眯眯地说:“胖叔,培叔,今晚可得养足精神,明天我还指望你们出大力气呢。”
胖波好奇地问:“阿鸣,你刚才跟宽口秦说的那话,到底是啥意思啊?”
陆鸣眨眨眼:“胖叔,你要是好奇,留下来一起玩玩嘛。”
“得了,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熬夜了。”
胖波摆摆手,和培根一起上了一辆出租车,消失在夜色中。
两人背影渐行渐远,陆鸣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心知那两个老家伙出去后定会反悔。
不过,他早有打算,就像演一场猴戏,等那鸡一命呜呼,猴子们自会规矩起来。
这时,一辆轿车轻轻滑停在陆鸣面前,他悠然上车,车内阿华问道:“鸣哥,咱们回家吗?”
陆鸣却不答,反问:“韦家那帮人,都送走了?”
阿华答道:“都送走了。”
他话锋一转,好奇地问:“鸣哥,你和阿火那场翻脸,是不是你故意布的局啊?”
陆鸣听罢,记忆像被掀开一角,想起两年前与慈云山十三太保的老二阿火密约,一个陆路称雄,一个海上称霸,如今阿火果然在海上崭露头角。
他心中一动,计上心来。
而在西九龙警局,那个被称为宽口秦的家伙还蒙在鼓里,自已已成了陆鸣的“猎物”。
他等着律师来保释,身边围着一群心腹马仔,如临大敌。
尽管他不太相信陆鸣敢在警局门口动手,但还是小心为上。
“鸣哥,你看,秦哥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真是笑死人了!”
阿华边开车边笑道。
陆鸣瞥了一眼窗外,不紧不慢地说:“他那是自作聪明,以为找几个马仔就能安全,等会儿咱们给他来个惊喜。”
车内气氛轻松,两人谈笑风生。
宽口秦在西九龙警局里左等右等,终于,他的律师风风火火地杀了进来。
交了十万的港币保证金后,宽口秦就像脱缰的野马,重获自由。
“老板,你这脸是咋回事啊?”
律师一瞧见宽口秦,惊讶得嘴巴能塞进个鸡蛋,只见宽口秦那脸肿得跟个熟透的桃子似的。
“别提了,快走快走!”
宽口秦不耐烦地挥挥手,像赶蚊子似的。
手续一搞定,宽口秦马不停蹄地冲出O记办公室。
一到楼下,瞧见自已那一票马仔,尤其是头马寸爆,他长舒了一口气。
寸爆和他的律师一样,好奇心泛滥,一见他就问:“老大,你这脸是跟谁干架了?”
“别提了,送我回家,我这脸都要裂开了!”
宽口秦一脸痛苦地催促道,大步流星朝门外走去。
刚走到西九龙警局门口,两个军装警员正巧巡逻回来。
就在擦肩而过的刹那,俩人突然亮出匕首,一左一右朝宽口秦的胸口和腰间招呼。
这动作快如闪电,等寸爆他们回过神来,俩警员已经跑得只剩背影。
“我靠,老大!”
寸爆瞪大眼,看着宽口秦身上的刀伤,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