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骆天虹在一旁搓着手,不耐烦地催促:“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别在这撒狗粮了?鸣哥可还等着呢!”
韦吉祥听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拉起Ruby的手,轻快地上了车,车轮滚滚,驶离了西九龙分局。
而在赤柱监狱的大门外,一个右眼带着骇人伤痕的汉子,步子沉重地走了出来。这时,一辆车刚好停在他面前,一个马仔模样的年轻人跳下车,满脸堆笑:“丧波哥,咱们兄弟可是望眼欲穿,等你等得好苦啊!”
丧波哥拍了拍阿狗的肩,感动地说:“阿狗,你这兄弟真没白交,我这一出来,你就来了,够意思!”
“哈哈,丧波哥,您这话说得也太不给面子了吧!咱们这江湖规矩,大哥永远是老大,来来来,赶紧的,上车上车,咱们给您接风洗尘去,顺道儿给您‘开开光’,焕发新生啊!”
阿狗热情洋溢地招呼着。
“开光?好主意!我在里头那会儿,连蚊子都嫌我寒碜。”
丧波哥大笑着,一拍大腿。
俩人上了车,一路颠簸,丧波哥好奇地问:“阿狗,我这五年没在,那韦吉祥混得怎么样了?”
“丧波哥,您可不知道,那小子救了洪泰的太子,一下就麻雀变凤凰,成了红棍,现在那叫一个风光无限啊!”
阿狗一脸坏笑。
“他娘的!”
丧波哥一拳砸在车台上,咬牙切齿,“韦吉祥,我非整死他不可!”
“丧波哥,您说咋整,咱们就咋整,全听您的!”
阿狗连忙表忠心。
“我要让他慢慢儿地,一点点地,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丧波哥眼中闪过一抹凶光。
约莫一个小时后,按摩房内,丧波哥正享受着“开光”服务,阿狗则在门外,拨通了那个神秘电话:“喂,丧波哥这边已经安排妥当了。”
“按计划行事。”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冷静。
“成,那事成之后……”
阿狗试探性地问。
“事成之后,钱自然会到你的账户,至于你那位美人儿,也会收到她那份儿,放心吧。”
男人轻描淡写地回答。
此时,按摩房内,丧波哥的眼角余光瞥见那位技师的耳垂儿红得诱人,手法更是轻柔得让人酥麻,心里不禁暗想:这“开光”,还真是个好主意!
“哈哈,太感谢了!”
阿狗乐得合不拢嘴,一边道谢一边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心里却打着鼓。
他挂掉电话,瞥了一眼丧波哥的房间,嘴里小声嘀咕:“丧波啊,可别怪兄弟我,这世道,谁不是为了五斗米折腰呢?”
另一头,慈云山上的桑拿房热闹非凡。
陆鸣一挥手,那钞能力可不是吹的,鸣梅桌球厅及其周边一溜儿店铺都跟着沾光,改造得那叫一个气派。
工头拍着胸膛,豪气干云地保证:“鸣哥,一个月后,保证给您一个惊喜!”
陆鸣的要求简单明了,就仨:空间要宽敞,厨房要气派,地下室要够酷。
那地下室可是难点,十五个隔音房间,听着都让人头大。
但有钱能使鬼推磨,工头眼都不眨一下就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