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巧一声惊呼,大骂:“你是谁,你在这里撒什么野?”
吕芬看不下去了,指着刘芸巧:
“刘芸巧,你当年在金南军区当过医疗兵,跟我虽说不在一个连队,可我认得你。那时候我大哥他在金南军区当营长,我嫂子在金南大学读书,你总是缠着我大哥,破坏我大哥和嫂子的婚姻。我现在不知道我大哥怎么了,但看你这个样子,肯定是在诓骗我大哥。”
她也怀疑解赫泽失忆了,不然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刘芸巧连忙狡辩:“你胡说什么。”
她扯住解赫泽的衣袖,“赫泽,我们走。”
解赫泽却将她的手给拿开:“芸巧,你不认得她们,可她们怎么知道你叫刘芸巧?”
刘芸巧一时无语,愣了两秒,她解释:“肯定是她们在外边打听的。”
周知桐冷冷一笑:“刘芸巧,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方法算计了赫泽,可你得明白,我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只要是人,不管他是不是失去了记忆,他都有过去。他的过去是不论你用什么方法,都没办法抹杀的。”
刘芸巧听得心惊胆颤,一脸慌乱:“不,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赫泽,我们走。”
她去拉解赫泽的手。
不等周知桐上手,吕芬上前便将刘芸巧一推。
刘芸巧索性借势摔在地上,一道娇声痛喊:“赫泽,她推我。”
解赫泽搞不明白状况,可现在他只认为自已是刘芸巧的丈夫,理当是不能让别人这样欺负她。
便先是把刘芸巧给拉了起来。
刘芸巧见解赫泽最终是站在了自已这边,她心下一松,看着周知桐和吕芬,又得意了起来。
解赫泽松开刘芸巧,目光紧紧地看着周知桐和吕芬:“你们到底是谁?你们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也知道芸巧?”
吕芬上前就要解释,周知桐却将她给拉住。
只因这时候,有不少人过来了,都在这里围观。
今天可是章老爷子的寿宴,她绝对不能让自已的家事影响到这场寿宴。
章老爷子都九十岁了,以后还有没有一百岁的寿宴,还未能可知。
十年一回的大寿,如果被她给搅了,她会愧疚一辈子的。
周知桐看着解赫泽,想着如今只要知道他还全须全尾的活着,这就已经是莫大的好事了。
这些年每时每刻独自咀嚼的思念与痛苦,都在这一刻有了释怀的缺口。
她朝解赫泽微微笑道:“解赫泽同志,我知道你失忆前的所有事情,包括你的父母,还有你的孩子,还有你以前的战友和故事。”
刘芸巧听到她说话就急了,立马打岔:“你瞎说什么?你别瞎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个大骗子。”
吕芬的拳头握紧,如果不是顾忌门口有人看热闹,她非得上去一拳把她的牙给打掉。
不等周知桐反驳刘芸巧,解赫泽已经一眼瞪向了刘芸巧:“芸巧,那天我问你我以前的事情,你说我是孤儿,你说我的部队解散了。”
周知桐听解赫泽这么一说,更加肯定了自已的猜测。
赫泽就是失忆了,他忘记了以前的种种。
她迫切地想知道这些年他到底在哪里,在做些什么。
可这时候,章哲卿已经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知桐,怎么了?”
他看着一位军人正与知桐面对面站着,且都眼底泛红。
难道是知桐被这位军人给欺负了。
章哲卿恼得上前便朝解赫泽一拳抡了过去,可他只是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少,又哪能是天天训练的军人的对手。
解赫泽不紧不慢地一把捏住了章哲卿的手腕。
他记得这个男人,上回国际俱乐部,这个男人与这位女士一起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