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你个畜生啊!”
就为了一个女人的口腹之欲,他就跑来偷自已师尊的爱宠?
“你、你简直走火入魔,没救了!”
“嗯,师父,您还有事吗?”
秦墨语气从容平静,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毕竟凌霄真君这些年在他手里也拿走过不少天材地宝。
几条灵鲟罢了。
大不了,他去北冥海抓回来还他。
凌霄真君心痛到不能呼吸了,“道尘,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为何会为了一个女人失智至此啊!
简直宗门不幸。
秦墨:“您若没别的吩咐的话,就先这样。”
不等凌霄真君再说什么,秦墨直接捏碎了通讯玉简。
凌霄真君:“……”
玄天宗的未来,完了!
“你很喜欢这灵鲟?”
秦墨见她喝了大半碗鱼汤,烤的灵鲟肉也吃了半条,眸光微亮。
姜昕颔首,“本来就觉得味道不错,见你师父心痛成那样,就觉得这鱼更鲜美了。”
秦墨笑,“你喜欢就好。”
姜昕放下筷子,“秦墨,我觉得我有点看不懂你了。”
“什么?”
秦墨抬眸,与她四目相对,眼底满满全是温柔隐忍的情愫,“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姜昕睫羽轻颤,有一瞬间怀疑,他其实什么都知道的。
但……
“没什么,下次别去偷你师父的东西了。”
男人眸色柔和,“你是在关心我吗?”
姜昕淡淡看他一眼,“随你怎么想。”
秦墨却没有因为她冷淡的态度而气馁,视线几乎是粘在她身上。
姜昕早习惯他这样的眼神,没有搭理他,安静地看着凉亭外的飞雪落在红梅上,最后又从花瓣上滑下,留不住。
……
玄天宗最近外门内门乱得是一塌糊涂。
时不时就要爆发一次弟子大乱斗,每次都死人。
凌霄真君气得是七窍生烟,但一次两次的,事情着实是太诡异了。
他绝不信其中没人捣鬼。
然而,查来查去,那些弟子乱斗不是因为积怨已久,就是争抢资源,再要么就是狗血情杀。
每一次仿佛都是巧合。
可哪有那么多巧合的?
没两天,寒木崖那边乔语儿又出事了。
她倒是没死,只是跟个杂役弟子“闹出人命”了。
哦,那杂役弟子还不是别人,是季少逸。
凌霄真君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怎么这两个人又搅和在一起了?
乔语儿是疯了不成?
那季少逸已经是个废人了,她还图他什么啊?
凌霄真君真不想管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偏偏他那拎不清的师弟又跑来哭嚎。
要他帮季少逸修复经脉和丹田,总不能让他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废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