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么美丽,霍先生一定很爱您。”服务员微笑说。
温墨换了一边,他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嘴角一勾,回答她,“当然。”
等温墨红通通地从汗蒸室出来,他穿了件薄薄的浴衣坐在玻璃窗台那儿喝水透气,顺便打算一些接下来的计划。
这个美容中心位于郊区的一座湖边,风景秀丽,空气清新,临湖还建着好几座私人会所,偶尔一两只白鹭掠水而过,充满了宁静平和。
温墨的目光随意流连,忽而眉头一皱,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个人影。
那人摇摇晃晃从不远处一个私人会所里跑了出来,不到几步,摔了一跤,很快他又挣扎着起了来,慌不择路地往这边跑来。后面远远的有两三个人在追他。
等看清对方的脸,温墨蓦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居然是程凡。
他怎么在这
温墨砰的一下放下水杯,连拖鞋都未穿便匆匆跑下了楼。
程凡死死地咬着唇,想用痛意让自己保持清醒,可他浑身都在颤抖,燥热已经快要烧昏了他的意识,他几乎要撑不住了,只能绝望地听着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而一只温热的手猛地牵住了他,用力往旁边一扯,他整个人连跌带撞地被带入了一个拐角。
温墨匆匆拉了人上楼,将程凡塞到最里面的更衣室关紧,他喘着气出了来,候在一边的服务员早已是不知所措站在那里,目色诧异慌乱。
温墨尽量平顺呼吸,转而对她一笑,“我可以让你拥有今年最佳的业绩,但你得紧紧闭着嘴巴。”
能伺候这种级别的服务员自然不是凡人,她很快淡定下来,立刻点了点头,“您放心。”
温墨很是赞赏地看她。
砰的一下,门被冲开了,一个身形健硕的男人大步流星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西装革履的安保,他看见温墨的时候愣了一下。
温墨也明显皱了下眉头,怎么会是何寅生。
何寅生一身休闲服饰,显然是出来散心的,只是他的衣着凌乱,嘴角便还有一个明显的伤口,显得狼狈不堪,何寅生一贯自矜,衣冠楚楚,温墨从未见过他如此时候,不过这并不是他细究的时候,他将腰上的系带一系,疑声问道,“何少尉怎么在这里”
何寅生的目光四处扫了一圈,又回到他身上,“太太刚才可有看见什么人”
温墨微微皱了眉“没有,是在抓谁么”
不等何寅生回话,他又问服务员,“你刚才听到什么动静了么”
服务员摇了摇头“没有,太太。”
何寅生微眯着眼睛,见二人神情坦然,不似作假,然而他分明见人往这边来了,心间疑虑犹在。
又见温墨低头看了看手,掌心间油汪汪的,他像是无处可擦一般,只能弯下腰去,顺手擦他雪白的一段小腿,一边抬头道,“那您赶紧去找吧,别耽搁在这了。”
夹杂在玫瑰精油里的一阵淡淡的香气扑来,是oga信息素的气味,何寅生心头一热,不由退后了一步,他瞧了眼温墨,瞳仁骤然一扩这厮后颈的腺体居然没有任何隔离措施,他才现,他穿的浴衣如此之薄,勾勒着身体轮廓,估计里头什么都没穿。
何寅生不由拧紧眉头,余光往后一瞧,果不其然,两个安保已是直愣愣瞧着那oga,目色微红。
骚货何寅生心间暗骂,他扭头匆匆环顾了一圈,再次确定没有什么异常状况,便黑着脸带着两个安保走了。
等门关上,温墨松了口气,拍了拍手站直了来,他递给那服务员一张黑卡,展唇一笑“明年的费用我先预付了,再单独另付一成你的小费。”
服务员受宠若惊,忙接过了卡,连声道谢去了。
温墨关紧了门,他重新撕开了一张隔离贴的保护膜,贴在后脖颈上,这才进了更衣室。
苟在地上的程凡已满脸通红,难过地绞着腿,温墨皱了皱眉,他感到了一丝不对劲,虽然很淡,但是他确实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鼠尾草气息,这种气味温墨非常熟悉,是属于oga的。
温墨心念一动,他骤然掀开了程凡的后衣领,那里一条淡淡的手术的痕迹,如果没有这般近距离观察,根本现不了。
这段时间缠绕在温墨心间的一些问题突然间有了答案,他低声道“你也是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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