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兵去边境找大哥。你到时给我传信。”
谢斐临看了眼叶妙卿的房间,感觉自己的内心备受煎熬。
他转身,决绝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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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郎府。
萧信然破天荒地精心打扮了一下。
一身淡金色刺绣锦袍,腰封将身形衬得肩宽腿长。
面容俊美风流,一双多情眼里带了些即将见心上人的忐忑。
手里拿了一束还带露水的花束。
这是儿时叶妙卿最喜欢的花。
萧信然深吸口气,敲响了叶妙卿的房门。
他不想表现得太过失礼,在门外足足等待了一刻钟。
房里没有一点声音。
他心里隐隐感觉不妙。
推开门。
屋内空无一人。
萧信然下意识以为叶妙卿又去花园喂鱼了。
“你去花园看看。”他吩咐门口的小厮。
自己往里间走去。
这房间是他精心布置的藏娇地,一应物件都是上好的。
床铺上,被子整整齐齐,一丝褶皱也无。
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
被戏耍和背叛的欺辱感涌上萧信然心头。
手里那束花被他捏的咯吱作响。
花枝上的刺扎入他手掌,花叶的汁水混着他的血迹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他垂下眼帘,遮住自己眼底暴虐的情绪。
“去!找!”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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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妙卿并不知道她失踪的事已经被很多人现。
她数着自己隐身符到期的时间,时刻注意外面的动静。
这辆车里面放着干粮和行李。
叶妙卿趁那些人不注意,偷吃了一点干粮填饱肚子,又用帕子包了一些藏在身上。
到了中午,马车停下休整。
马车帘子被掀开,一束阳光透进来。
叶妙卿缩了缩身体,后背紧贴车壁。
队伍里的人搬东西下车。
“哎,你这干粮怎么没包好啊?还有碎渣在上面。”
另一个人走过来,“怎么可能。”
叶妙卿心虚地缩着脖子。
马车里太黑了,估计她不小心掉了一块在外头。
那两个人争了半天,被指责的人跳上马车。
“别这车里进了耗子吧?我看看。”
他仔细看着,逐渐接近叶妙卿所在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