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将一只手指伸入到他后穴之中,那里早已分泌出了黏液,吃下一只手指后便自觉地不住收缩起来。他在穴中抠挖,直逼得云思难过得咬紧了唇,也挡不出流出的柔媚呻吟。
“晏大人这身子真是令人一尝便难忘。”凌霄又伸入两只手指,故意刺激他,果然云思便更加得羞红了脸。
那才被开发的后穴吃下三根手指,已被撑得绷紧了,云思随着他的动作难耐地哭喊:“不要……太多了……拿出来……嗯……”
他的声音细细的,已有些沙哑,如幼猫般勾得人心痒。
凌霄道:“这便吃不下了?”
他恶意地张开手指,将后穴撑出一个小洞来,模仿着性器慢慢地抽插。
云思脑子里昏涨涨的,春药灼心,神智都已不清明,只觉得全身都舒坦开了,轻飘飘的,几乎忘了身处何处,伴着他的动作嗯嗯啊啊地低吟。
凌霄加大了力度,手掌和臀瓣撞得啪啪作响,云思还沉浸在方才的温柔,刺激骤然过大,眼窝又渗出泪来,不住地道:“慢、慢点不要了”
凌霄果然将手指拿了出来,将沾着的透明淫液举到他面前,笑道:“说着吃不下,怎么还有这些淫秽物事呢?”
那穴里少了作恶的手指,却越发地空虚,细密的痒如针一般将一颗心扎出细微的痛。分明是自己要他拿走,心底却有个声音渴求着更粗暴的占有。
云思一双黑眸盈着泪光,无助地望着凌霄,也不知是想要他将自己完全吃下去,还是就这么饶过他。
身子整个软若无骨泛着粉色,汗水同泪水将缕缕黑发黏在脸颊上,脸颊潮红,却强忍着不知该如何面对药物作用下逼得人欲仙欲死的快感,越发显得可怜可爱。
他细微地抽泣着,显然是耐不住痒了,双腿毫无益处地夹着,试图缓解那处的欲望。渴望疼痛,渴望被完全贯穿。
凌霄见他泪水涟涟,不再客气,下身一挺,硕大的性器便直直地插了进去。
因着方才的润滑,这猛得插入并不疼痛,涨满的感受反而带来难以言喻的舒爽。这猛然袭来的巨大的快感让云思忽得挺起了身子,背后悬空,目光迷蒙,嗬嗬喘息着,简直是一个妖异的献祭般的姿势。
“唔凌凌霄”他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畅,方才痛骂他的话语此刻如云散冰消一般半个字也想不起来了,只下意识地唤着给予他这难言的痛与快感的人的名字。
他,李校尉若不信,命人取来一看便知。”云思微笑道,“这纸契约可做不得数,李校尉莫不是被下人蒙骗了?”
“你——”李霜风怒不可遏,“晏云思,你一定要插手我的事?别忘了我父亲是谁!”
晏云思却只是拿手帕为身后的孟绮轻轻擦净眼泪,轻柔地道:“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
他将手帕塞到孟绮手中,转身对李霜风道:“在下只知道天子下诏,凡为官者皆以律治下,侯贵犯法,与庶民同罪。李公子若心有不服,大可在陛下面前禀明原由,到时陛下自有决断。”
李霜风握紧了马鞭,恨道:“别以为仗着现在有圣上宠爱便敢跟我叫板,一个以色媚主的男人,我看你能风光几时!”
晏云思只是向他行一礼:“劳您挂念。”
姜华却脸色微变,想要说什么,又沉默下来。
李霜风最后冷笑一声,率人离开了,远远看热闹的人群便也散了。
孟绮握着帕子,有些紧张:“大人……”
晏云思道:“不必担心他再找你麻烦,你家在哪,我让人送你回去。”
孟绮黯然道:“哪还有家,父亲走后,便只有我一个人了。”
云思与姜华对视一眼,叹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你父母岂愿见你自怨自伤?”
他解下荷包递给她:“先拿这钱安葬了父亲,若有什么难处,便来寻我,万万不可沉溺于伤痛之中。”
孟绮本已止了哭,听他柔声安慰,不由又猛得哭出了声,边擦泪边抽抽噎噎地道:“多谢两位公子。”
云思笑道:“我最看不得漂亮姑娘掉眼泪,若要谢我,只要笑笑,我就心满意足了。”
唤来车夫,交代妥当后将孟绮送回家中,便只余他与姜华二人。
姜华沉默许久,终还是道:“多谢晏大人。”
晏云思明知故问:“谢我什么?”
姜华叹一声,道:“若非你解围,还不知要被李霜风难为成什么样。”
云思只是一笑。
姜华道:“您要去往何处?”
“京郊山上,光善寺。只是——”他一摊手,故作抱怨“这桩事揽下来,我是身无分文了。”
姜华便笑了:“在下身上倒还有薄银数两,大人若不嫌弃,便由在下作陪。”
雇了马车往城外驶去,一路上喧闹不断,车内却是久久沉默。
良久姜华才道:“你今日得罪了李霜风,他断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晏云思不甚在意:“我倒巴不得他有那个本事。”
姜华不解:“何意?”
云思轻描淡写地遮掩过去:“没什么,他不敢动我,只是你恐怕会有麻烦。”
事情落到自己头上,姜华却也是不在意的:“既然让我看见他欺男霸女,我定然做不到坐视不理。晏大人你遇到此事,难道会视若不见?”
晏云思道:“今日是挡了我的道,我才管下这桩闲事,若是平日大道朝天各走一边,升斗小民与我何干?”
姜华指了指自己的双眼:“我相信我的眼睛,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他望向晏云思,眼神清澈而坚定,一如方才护下孟绮般寸步不让。
那与凌霄不容抗拒的占有欲完全不同,如春风涤荡而过,却让人不由败下阵来。晏云思移开视线,自己都没发觉竟如此放松下来,藏着隐隐的笑意,叹道:“好吧!”
不久到了半山腰,下了马车姜华抱怨道:“哎呦我这老骨头,怎么走得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