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水师仅有一块的令牌,我二哥竟然会给你?”
“我也不明白,他给我这个做什么?”
“这令牌可不是寻常东西,据我所知,拿着他能直接由水师调兵呢!”
喻君酌一惊,看了看那块令牌,有些惊讶。这只是块令牌,又不是虎符,怎么能调兵?若真能调兵,淮王轻易给了他岂不儿戏?
“这令牌想要调动水师自然是不行的,但是危急时刻能调兵一百。不仅是水师,就连淮郡州府衙门里的兵,也可以调派。”成郡王道:“嫂嫂,给我瞧瞧行吗?”
喻君酌闻言取下了令牌,递到了成郡王手里。
他听说了这令牌的用处,不禁更加疑惑,周远洄给他这个是何用意?
“真不错,我二哥出手就是不一样。”
成郡王不敢觊觎这令牌,看了一会儿便还了回去。
喻君酌左右无事,并没着急走。
一直陪着成郡王吃完饭,这才领着周榕一起离开饭厅。
谁知三人有说有笑刚出来,便见周远洄正沉着脸立在外头,看那样子应该是等了许久。
“二哥,你怎么在这儿?”成郡王忙上前行礼。
“王爷。”喻君酌也跟着行了个礼。
周远洄视线在自家弟弟身上扫了一圈,看得成郡王缩了缩脖子,一脸做错了事的表情,尽管他没意识到自己错在了哪儿。
“跟我走。”周远洄抱起周榕,看了喻君酌一眼。
“是。”喻君酌不敢忤逆,快步跟了上去。
成郡王看到了不远处等着的马,当即追上去问道:“二哥,你要带嫂嫂去哪儿?”
“不该问的少问。”周远洄没好气道。
“带着我一起去吧,我快憋死了。”成郡王央求道:“我保证不烦你。”
周远洄没会他,而是打了个呼哨将自己的马叫了过来。
“嫂嫂,嫂嫂你替我说说。”成郡王转移了目标。
喻君酌偷看了一眼周远洄,正犹豫该怎么开口,便闻周远洄道:“去找谭砚邦要一匹马吧。”
“好嘞!”
成郡王生怕他反悔,一溜烟跑去找马了。
“榕儿,你今日跟着谭叔叔骑马。”周远洄朝怀里的周榕道。
“好,那哥哥也跟着谭叔叔吗?”周榕问。
“哥哥跟着父王。”
“好。”
周榕在这方面并不任性,让他跟着谁他都不会有意见。
不一会儿,谭砚邦便过来主动将周榕抱上了自己的马背。怕小家伙摔下来,他还贴心的准备了带子,把周榕拴在了自己身上。
周远洄翻身上了马背,架轻就熟地把喻君酌拎了上去。不过这一次,他没让喻君酌坐在背后,而是把人放到了前头。
“今天教你骑马。”周远洄道。
“啊?”喻君酌有些紧张,之前骑马他一直坐在男人背后,现在让他坐在前头,也没东西可以抱着了,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抓着缰绳,但是不要乱扯。”周远洄道。
喻君酌依言抓住缰绳,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便闻耳边传来一声“驾”,而后身。下的马便毫无预兆地飞奔了起来。
他强忍着大喊的冲。动,手臂僵硬地抓着缰绳,身体却一直往周远洄怀里靠。男人的胸膛此时成了他唯一的依靠,也是他仅剩的安全感的来源。
“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周远洄一手覆在了他抓着缰绳的手背上,在他耳边道:“不要绷着身体,跟着马奔跑的节奏起伏,不然你的屁。股会被颠得很疼。”
喻君酌心道自己吓得心脏都疼了,哪里还顾得上屁。股疼不疼?
“王爷,我要骑多远?”喻君酌问。
“不远,骑到玉沧。”周远洄轻描淡写道。
玉沧?
他没记错的话,从大营骑马到玉沧,至少得小半日的路程!
周远洄是不是想杀人灭口?
“我们,为什么要去玉沧?”
“例行巡防,玉沧现在是水师的人在值守,自大营到水师之间每日都要有人巡防。”周远洄感觉到身前的人身体依旧紧绷着,于是伸手在他手臂上轻轻一捏:“放松。”
“我放松不了,我怕掉下去。”
“啧。”周远洄无奈叹了口气,勒停了马。
“不,不去了?”喻君酌扭头问。
因为离得太近,他这么猝不及防一转头,险些亲到周远洄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