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徵立刻表示:“不准!”
黎听遥一下被吓到噤声,呆楞又迷茫。
易应激体质的秦徵下意识想大雷霆,看到黎听遥有点可怜的表情,他强行压了压声调,小雷霆。
“开店可以,那种店不准开。我都不想说你那个在玩具店上班的朋友,奇形怪状,那个店里所有人都是奇形怪状,员工奇形怪状,顾客奇形怪状,卖的东西也是奇形怪状……”
黎听遥一忍再忍,忍无可忍,抢过话头:“我、我也奇、奇形怪状,行了吧!”
秦徵真是可恶的坏现充,他自己最奇形怪状。
果然,即便有相似经历,人与人也绝对不可能完全共情。
再也不要和秦徵分享秘密了。
黎听遥捂着耳朵背过身去,睡觉!
这突如其来的叛逆让秦徵一惊。
他已经把黎听遥惯得无法无天了!
秦徵气愤不已地把人硬掰回来正对自己:“我和你说了别的店都行,就那种店不行。玩具店有什么好的,非得开一家,你要做小学生大王吗?”
本来睡眠不足情绪就差,对着秦徵这样的人能心平气和才怪。
黎听遥大着胆子明怼:“我哪配,你、你才是、小学生大王。”
小学鸡大王一岁一岁一一岁。
怼完又背过身。
秦徵再次把他掀过来:“你敢讽刺我?”
黎听遥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甚至还想趁机把该讨的债都讨回来。
“你记、记得追、追回苏助的辞、辞退函。”
虽然苏助这个人在关键时刻寒盟背信,但是黎听遥做事向来有始有终。
秦徵面孔都扭曲了:“你在我的床上想到别的男人?”
黎听遥不仅想到了苏助,还想和苏助交流一下“事后论”。
果然男人会有一段交心交肺的事后冷静期,但是秦徵的冷静期显然不够持久,他现在完全又是气急败坏的模样。
“还、还有,”黎听遥补充,“尾巴,赔我。”
他已经把钱赔给苏助了,狼尾的物权转移给他,现在秦徵得赔他的尾巴。
秦徵震惊之余又十分委屈,那种情景之下,他只是拆了尾巴没有拆掉苏助的人中已经属于人道主义,现在黎听遥还向他索赔?
秦徵叽叽咕咕输出了一大堆,在黎听遥耳朵里自动变成一堆乱码。
黎听遥实在太困了,“嗯嗯嗯”应付了几声后,秦徵的任何动静都再也叫不醒他。
秦徵气到跳脚:“……睡了?不准睡!醒醒……”
几番呼叫无果,秦徵无计可施,盘腿坐在床上生闷气。
秦徵从小到大都有个坏习惯,受的委屈不过夜。
时间要是充裕,他早上感到不快,中饭之前就得报复回去。
眼下他处于极度委屈的状态,又不可能把自己的委屈报复在黎听遥身上,怎么办?
最近有得罪过自己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