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脖子上有顆小痣,現在小痣邊有一圈牙印,昨夜姜鑒叼著一層薄薄的皮,下口不輕。
實在被折騰的急眼了,報復起來什麼都不覺得過。
當時還沒感覺,現在這牙印是越看越讓姜鑒臊的慌。
姜鑒裹著被子在床上動了動,羞恥心驅動下本是想下床開溜的——溜到陽台去冷靜冷靜。
可剛一翻身,某些位置便酸軟的他「嘶」了一聲。
這一聲之後,睡得迷迷糊糊的駱書便將他拖入自己的懷裡。
於是剛剛受到刺激的腰肢和不可言說之處又傳來難以言喻的感覺。
「……」
姜鑒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但凡自己有爪子,這時候全撓駱書臉上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駱書似乎要更坦誠一些,自顧自將姜鑒抱緊,下巴放在姜鑒的肩窩,
「不要動了好不好。」
駱書的聲線略低,帶著剛剛睡醒的啞,吐字有些含糊。
這幾個字不知戳到了姜鑒的哪段回憶,此時臉上愈發紅得似要滴血。
只是姜鑒還沒發作,床頭柜上的手機先響了起來。
駱書下意識皺起眉頭,雖還未睜眼,卻已是一臉風雨欲來。
看來這人的起床氣這麼多年就沒有褪色過。
駱書一隻手抱著姜鑒,另一隻手去床頭柜上摸手機,閉著眼睛滑動撥通鍵放到耳邊。
只聽了不到三秒,眼睛便睜開了。
姜鑒:「?」
駱書:「現在就提過年的事?」
「……」
駱書:「你老公沒意見?」
「……」
駱書:「好,我問問他,他同意就來。」
「……」
姜鑒揣著一肚子的問號,好不容易憋到駱書掛斷電話。
駱書:「是我媽。」
姜鑒:「然後?」
駱書:「邀請我們今年去她家過年。」
姜鑒:「邀請?你?」
駱書:「她有自己的家了。」
駱書很少去打擾駱月的家,他往年經常以加班或者出差為由一個人過。
駱書性格偏冷,姜鑒離開之後更是越發的獨了,太熱鬧的地方他待不慣。
不過這一切似乎都要隨著姜鑒回來而改變了。
駱書:「去嗎?」
姜鑒:「去啊!正好快過年了,咱們今年跟駱姐過,明年春節帶著當歸一家三口,後年買只拉布拉多回來,增丁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