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許梔才說:「好吧。」
然後沒有別的話了,她打了個哈欠,從沙發起身:「我要再睡一會。」
紀川抬頭,看向她的背影。
纖弱而柔軟,不帶一絲攻擊力。
忽然,許梔回過頭了,紀川沒來及收回的目光迅被抓住。
她看著自己,說:「我也會幫你的,小川,沒關係。」
就像是那天山洞裡被驚動的黑色蝴蝶,其中有一隻落回紀川的肩膀上。
再次回到那張單人床上,強烈的飽腹感快帶來睡眠,許梔安靜的睡著了,她側身弓腰,露出被咬的有些悽慘的腺體。
紀川一進來就看到這副樣子,他的目光落在許梔的後頸,上面屬於自己的牙印,他的心愉悅的跳動起來。
他洗乾淨手,掀起被子一角上了床,同樣側身,輕輕閉上眼睛,呼吸之間流淌著乾乾淨淨的茉莉香。
烏梅緩慢籠罩一切,像是一場較為委婉的侵入。
睡夢中,許梔也因此呢喃一聲。
易感期和情熱期的同時來臨似乎是一件好事,在這個時期里他們互相需要,彼此慰藉。
所以那些清醒時刻的羞恥可以短時間內被拋在腦後,即使只是一不小心的對視上,也可以立馬親吻,兩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對對方說:「因為是情熱期易感期所以才這樣的。」
鼻尖貼著臉頰,許梔像是陷入一場酸澀的烏梅幻想,帶著煙火氣味的酸澀香氣落在她的鼻尖,曾經作為替代品的那些烏梅蜜餞被紀川拆開,餵給他。
許梔聽見他含糊的笑:「我說過吧,味道是不一樣的。」
「嗯。」她閉著眼睛,也跟著不合時宜的笑了下,卻在下一秒被人勾著腿窩拉到他的腿上坐著。
她睜開一點眼睛,看見紀川那雙像是狸花貓一樣的眼睛此刻眼尾通紅,眼珠濕漉漉的,像是化了形的精怪,勾的她的心不斷下落。
乾淨斯文的臉被欲望烘出一點紅,像是冬日裡梅花印在雪上一點紅,他眼神微微潰散,被紀川釋放出來的信息素在空氣中越發濃烈灼熱,過分活躍的信息素讓兩個人同時從生理上發生強烈的變化。
他們比平常更需要對方,足夠強烈的信息素不斷的吞沒兩個人的理智。
從許梔身上不斷散發出乾淨溫柔的茉莉香氣,讓紀川忍不住的貼近她。
在咬下腺體之前,他總算是恢復了一些理智,想起來許梔的話,他想起來許梔說怕疼。
昏暗中,許梔睜開眼睛有些不解的看向他,不明白紀川為什麼忽然停下了動作,她眼底帶著一點春夜裡的潮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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