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不樂意的問道:「難道大爺不煩,不煩的話幹嘛總往我這兒來。」
「煩,怎麼不煩,我比你還煩她們。但沒辦法,就算要處理掉,也得等合適的時機。不過留著韓姨娘和玉姨娘也好,這樣對你名聲也好聽。」
安然撇撇嘴,「她們是大爺的人,別拿我說事。」
丁長赫好笑的說道:「若我身邊一個侍妾沒有,那就是你不容人,丁家還不差這兩碗飯。」
這安然還能不知道,若哪個高門大戶家裡沒有侍妾,肯定就是當家主母不容人,肯定被外人說道。
「從嫁給你我名聲就沒好聽過。」
丁長赫無奈的說道:「都過去那麼久了,還總揪著以前的事不放。」
安然躺在丁長赫懷裡,小聲說道:「想想我那會兒在鄉下帶著小石頭過的那麼難,出門總受人指指點點。可你左擁右抱孩子都快有好幾個,壓根就沒想過我們,想到這我心裡就不舒服。」
丁長赫拍拍安然的後背,接著說道:「其實當年我是想過要讓你去邊疆的,隨後又放棄了。」
安然抬頭看向丁長赫。
丁長赫嘆口氣,「最早,我作為三王爺的暗探並不在邊疆,而是在敵國,你來我根本就顧不上。當時我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娶的你,你也知道。若他們再動手腳,把你除了,我也許還要娶他們安排給我的人,這才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畢竟侍妾好打發,有身份的正妻不好處理。
「所以你就讓我頂著你正妻的身份,一直窩在鄉下。」
「其實我早想過,若當時你去,我還要分心照顧你的安全,尤其是有了孩子,除掉我難,除掉你們就太容易了。若你不在身邊,他們主要的目標是我,倒不至於對你下手。」
安然不滿的說道:「合著嫁給你,我怎麼都落不著好?」
丁長赫歉意的說道:「當時確實是這樣,就算把我調回來,剛開始那段時間處處針對我的人也很多,所以當時你不回府我才沒強求。」
安然小聲嘀咕道:「怎麼聽著你倒是為我著想似的,你當時對我態度可不好。」
丁長赫一笑,「我對你還不好,你知道如果當時非要你回府,會是個什麼局面嗎。對上我娘,你身份上肯定吃虧,受委屈是免不了的。再說後院那幾個人,你又不擅長爭鬥,對上她們你也不見得占便宜,我是都想到了才任由你住在鄉下的。」
安然這會兒也知道丁長赫說的都是真的,若當初他一回府就接自己和兒子回去,面對那一大攤事,自己也許還真應付不來。
「從我剛回來,就知道你心裡一直怨我。然然,我原先就和你說過,納韓姨娘非我本意,我娘把她送到邊疆我才知道。再加上別人送的,她們幾人在府里,我壓根就沒怎麼過問過。」
「沒有過問,那她們還不是一個個都懷孕了。」
丁長赫說道:「我就知道你心裡有這個結,你也不算算,她們到邊關多久才有的身孕。我一直沒理她們,直到有兩次我受傷特嚴重,這才讓韓姨娘和麗姨娘受孕,讓她們為我留下血脈。那時也只有她們倆身世乾淨,一有孕我就把留下的三人全送了回來,那時我身邊就沒有人。」
隨後又嘆口氣,接著說道:「後來她們再受孕,也是當時只有小石頭一個兒子,再加上我娘求我,我也希望多留幾個子嗣,才又讓她們受孕的,沒成想還是不行。」
「若她們的孩子都留了下來,你也許就不會在意小石頭了。」
「怎麼可能?就算留下,就憑她們那嬌養的性子,也不可能養出出色的孩子。」
安然不說話了。
丁長赫拍了拍安然的肩,說道:「都過去了,以後再不用煩這些事了。」
「那過年怎麼辦?這可沒多久了。」
「咱倆就在這兒過年,京城和府城那兒都說好了,現在咱們動的越少越好。」
聽到這,安然才高興起來。
「你原先那個小書房太小了,把廂房收拾出來給你用,你帶回來的東西都放那屋吧。」
「行,現在有時間,我明天慢慢自己收拾。」
「那我明天就派人去鎮上買過節用的東西,大爺原先就老受傷,舊疾難除,從明天開始按時吃藥膳。」
丁長赫低聲笑道:「可以,我聽然然安排。」
「到時你可別嫌難吃,你若不趁現在調理身體,等上了年紀,有你受的。」
「別說的我有多不中用似的,雖然有舊疾,但也沒到那地步,你還不知道,很多時候都是用來當做藉口的。」
「雖然是藉口,受傷總是真的吧,身體有舊疾也是真的吧。就你總不拿這當回事兒,以後難受別指望我伺候你。」
丁長赫好心情的看著安然,「妻子伺候丈夫不是天經地義的嗎?那這樣吧,我先伺候你這總行吧?」
還沒等安然反應過來,丁長赫一翻身就把安然壓在了身下。
安然推著丁長赫的肩,「你都多大歲數了,還這樣。」
「這和多大歲數有什麼關係,咱倆一直聚少離多,我這不是要好好補償你嗎?再說都多大歲數了,還推三堵四的,趕緊的。」
丁長赫三兩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伸手就解安然的衣服。
從上次丁長赫離開後,他便沒有碰過任何人,確實這會兒急不可耐。也不管天還冷著,把被子掀開,向著安然就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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