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丁家就這麼恨。」
「說不上,只是不值得。」
丁長赫又深深地看了安然幾眼,才轉身離開。
這一晚上,搞得安然都睡不踏實了,一人躺炕上想了許多,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可是天剛亮,大門就又被拍響了。
陳大姐開門後「啊」的喊出了聲,「大奶奶,趕緊過來看看,大爺出事了。」
安然本就昨晚沒睡好,腦子有些昏沉,這一嗓子倒是清醒過來。
大山趴地上一動不動,丁長赫一身的血,若不是扶著院門也得倒下。
安然忙上前,把人往裡挪了挪,把大門又關上。
扶住丁長赫問道:「怎麼回事?」
丁長赫搖搖頭,指了指椅子,安然忙扶他過去坐下。
這會兒趴地上的大山倒是動了動,掙扎著坐起來,靠著院牆緩出一口氣,說道:「總算擺脫了。」
安然看倆人這麼狼狽,忙對陳大姐說道:「你去燒些熱水,把我的藥盒拿過來。」
因為小石頭經常受傷,所以安然備了一些止血消腫類的藥,還有紗布。
陳大姐燒著水,又給人端來兩碗水,倆人喝完後,丁長赫才說道:「昨天晚上回去路上遇到襲擊。」
安然沉默一下,說道:「你現在也算有權勢,還有人針對你。」
丁長赫說道:「就因為這樣,占著重要位置,才會更想被人拉下來。」
安然說道:「先進屋,你哪受了傷,看看我這兒能不能幫著用藥,若實在不行,還得回府城。」
丁長赫這時的確狼狽,安然扶起他,慢慢的進了堂屋。
把衣服脫下,只見肩膀中了一刀,身上還有幾處刀傷。
安然把他貼在肉上的衣服剪掉,又用溫水把淤血擦乾。
傷口深的,安然拿了針線給他縫合。
好在只有肩膀那一處。
上了藥裹上紗布。
他看丁長赫精神實在是差,他白天忙碌一天,昨晚一夜未睡,再遇襲擊,怎麼可能不狼狽。
現收拾房間也來不及,安然閉了閉眼睛,轉身去了後院兒,先和小石頭湊合一下吧。
等安然和小石頭從後院兒過來,才發現大山已經把丁長赫扶進了她的臥室。
「哎呦,大山叔,你這一大早怎麼還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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