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不论是背景还是实力,能足以跻身顶流豪门,这点破事儿还不足以让他们倾倒。”
“那宋信儒怎么会答应让宋泽森公开事情的全部经过?”白叶始终没有看透其中的弯弯绕绕。
“因为现在事情闹这么大,总要有一个人承担责任,就算我不这样提,到时候宋家也会让宋泽森把事情扛下来。”
“但是我提了,就代表我这边不会追究,楼家就不会继续施压,他们就少了一方面压力。”
“可如果我不提,跟他们之间的来往大不了也是打官司,打官司对他们来说麻烦还费时间,对我来说也是一样。但是打官司他们能走动的关系很多,能动手脚的机会也多,而且宋二闹出人命的官司也只是有期徒刑,还是缓刑,宋二连牢都没有坐,如今照样风生水起,所以跟他们打官司,不是上上选。”
听完池念的解释,白叶了然的点点头,“可只是还原事情经过,对宋家岂不是还是不痛不痒嘛?”
“可不是不痛不痒。”池念喝尽杯中的茶水,起了身,“走吧,这场闹剧就快要收场了,我得到了我要的。”
她要名气,要宋家出血,都达到了。
宋泽森报复她,她让宋泽森在临京城商界混不下去,以后不是当个吃喝玩乐的废物少爷,就是滚去国外游荡,目的也是达到了的。
至于宋家……
这次的事情,怕是没有五十亿,摆不平顾家和祈家。
结果她很满意。
……
宋氏。
宋信儒让宋泽森去准备记者会,把事情尽快平息下来,让楼凛看到结果,否则会被他揪着不放。
宋泽森还有些不满意,“爸,为什么要妥协?这场记者会一旦开了,这临京城的商界,哪里还有我的立足之地?”
“你以为不开这场记者会,还有你的立足之地吗?”宋信儒恼怒,语气不善。
“怪我吗?是你故意不跟我信息同步,你故意让我去试,我现在废了一只手,还要去召开记者会,我图什么?你又图什么?”
宋泽森情绪也不好,这次他也是挺冤的,要是没有瞒着他,他知道池念是楼凛瞧上的女人,他也不会去触这个霉头。
为了不牵连宋家,他已经放弃了一只手,还要他身败名裂,凭什么?
“森儿!”
宋信儒喊了一声,后双手捏住他的肩膀,“森儿,这事儿怪爸,等未来,宋家站上临京城的巅峰,足以跟裴家肩并肩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今日我们的筹谋和布局。”
“现在这些丑闻的确不好听,但人都是有劣性贱根的,到时候你出去玩儿几年回来,那些人就会忘掉今时今日的一切,那时宋家站在巅峰之上,曾经唾弃你的人,只会像狗一样来巴结你,你就当时休息了几年。听话。”
宋信儒的安慰犹在耳畔,宋泽森脑海中想到那样的画面,忽然就笑了。
平了恼怒的心绪,他不解的询问,“爸,你这次到底在试什么?”
“试池念对楼凛有多重要。”宋信儒如此说了一句,宋泽森顿时明白过来。
上一任楼家掌权人楼西晏就是一个全方位无死角的玩意儿,不谈恋爱没有什么交集,和家里关系也很冷漠,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想找个他的短板都找不到。
要不是他自己跟家里关系不好遭兄弟阋墙,被楼凛趁他受伤撸了他的位置,至今外面的人还拿楼西晏没有办法。
现在楼凛上位短短半年,就有了个在乎的女人。
人一旦有了弱点,总是会被牵制,跌下神坛是迟早的事情。
宋泽森看了一眼自己跟粽子一样的左手,眼中满是杀意。
楼凛!
这毁手之仇,必定找你双倍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