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麼樣。」西里斯惱怒地壓低嗓音。
司韶也很無辜:「我跳個舞都不行嗎?」
行。
太行了。
如果他現在不是帝國全境通緝的罪犯的話。
而且西里斯也不是很想看到他這全身沒掛幾塊布的模樣賴在別人懷裡。
想想那個畫面就讓他心裡無名火直冒。
「朕已經幫過你了,現在你要跟朕回王宮。」
「你也知道我說話一向不算數的。」
西里斯:「……」
司韶永遠都是笑眯眯的。
有時真想把他挖開來看看那顆心是不是黑的。
是不是對別人全不在意。
也對他自己的安危全不在意。
西里斯扣緊了司韶的手腕。
兩個人心不在焉地混在跳舞的人群中。
司韶側目,望見不遠處。
晨午一臉僵硬地在西比爾跳舞。
他是真的不會。
而西比爾則似乎抱有極大的耐心,被晨午踩了很多遍也絲毫沒有不悅。
對不起啊晨午。
可是我真的很久沒跳舞了。
就讓我再玩玩吧。
司韶回過頭,問西里斯。
「皇帝陛下,你這次是專門來找我的嗎?」
「不是。」西里斯不假思索。
他是。
「你是怎麼從那場爆炸活下來的?」
「……門。」
司韶恍然大悟。
洗手間的門足夠堅固,保護西里斯免於直面爆炸。
「唉,我果然還是少算了威力。」
所以他是真的打算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