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帆先是没说话。
紧接着突然一抬手臂,把刚端上桌的这些东西全部呼到地上!
汤汁饭菜撒了一大片床单,碗筷碎了一地!
岑帆根本顾不上这些。
房间门此时是开着的。
他几步跳下床,快往房子一楼跑。
面前是双开的方形大门,门上镶了把大锁。
岑帆在里面怎么用劲都打不开。
听到后头的动静。
岑帆回过头,眼里寒光初露,全是对一个人的愤恨:
“钥匙。”
刑向寒还是那副表情。
看着他,没回答这个,只说:“屋里太乱,你先在底下坐一会,等我收拾好了你再上去。”
岑帆感觉脑袋比刚才更疼。
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衣服领子,把人用力往自己这扯:“你听不懂人话是吗,我说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我要钥匙,放我出去!”
岑帆手上的力气一点点收紧,双脚在底下死命瞪,不停用头去砸这个人。
一阵天旋地转后差点坐到地上。
下一秒就被人打横抱起,放到旁边柔软的沙。
刑向寒看着确实和平常无异,对付他的样子像是几天前对甜甜那样。
“你脚受伤了。”
“先上药。”
岑帆这才注意,刚才自己一脚踩到地上的瓷碗碎片,划破道口子,但没有流血。
他一下失了力气,身体往后靠了瞬,却仍愤怒地盯着眼前人:“你别管我。”
“别动。”几乎同时刑向寒就单膝跪在他面前。
给他的拇指一点点上药。
小心翼翼,消炎酒精用得极为仔细,生怕被人挣扎以后让对方更疼,是他之前从未有过的低姿态。
给他擦完药还怕人饿着,先把人抱着坐沙上,去旁边厨房切了盘水果,放了几个小面包到岑帆面前的茶几。
又默默去楼上收拾卫生,下来以后接着在锅里煮海鲜面。
岑帆没有手机,被迫坐在这里看着他忙进忙出。
这种看似照顾实则软禁,其实就是慢性毒药,用迷迭香的方式折磨人的神志。
无论是谁都痛苦不堪。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当一碗热腾腾的面端上来,岑帆开了口,忍不住冲他,“你把我关在这里,究竟是想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