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认识。”岑帆立刻应声,接着问:“他怎么了。”
“哎呀,那能不能麻烦你帮阿姨个忙,给他说一声。”
“我找了个租户,是对小夫妻带着个孩子,每次他那摩托声一出去小孩就开始哭,后来演变成看到车停那儿就哭。”
“能不能让他把车挪走。”
“这种直接让租户跟他沟通就可以。”岑帆说。
在他看来,齐铭煊从来都不是那种不好说话的人。
“他那个房租里是含了停车费的,我和他房东是朋友,不太好意思去跟他扯这个。”
房东说到这儿欲言又止:“能麻烦你跟他说下么,让他把车停进学校,或者其他什么地方都可以!”
本来岑帆以为这事儿很好解决。
结果——
到了木雕室问起来,齐铭煊从电脑屏幕后面抬起头:
“学校现在不让停这种大型摩托。”
“现在华大都管这么严吗?”岑帆惊讶。
齐铭煊:“一直都很严啊,所以我才在外头租的房子。”
又冲着他,“你又不住那儿,当然不知道啦!”
陈开路过他俩的时候,顺嘴一接:“那你放工作室里?反正这块地方大。”
“那我每次跟朋友出去怎么办,这里离我们学校也太远了。”齐铭煊抱怨道。
小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溜达来溜达去。
听到房顶有动静就往上蹿了。
岑帆现在对小花基本放养,往那一瞥,突然想到:“我现在租的地方底下停电动车的位置还挺空的。”
陈开无语:“你那里不一回事吗,都远。”
岑帆:“那倒也是。。。。。。”
齐铭煊却忽然道:“那就停你那儿吧!”
“实在不行我骑我朋友那车,让他坐后边。”
岑帆微讶:“啊,那你朋友那边——”
“哎呀你别管啦,赶紧下去做你那‘不倒翁’吧,广大网友还催稿呢。”齐铭煊说。
又再次趴回电脑前。
“哦。。。。。。”岑帆应了声。
心里觉得有哪儿不对劲,但还是没再说什么地下楼了。
陈开在齐铭煊对面那台电脑前坐下。
从这个人看到另一个。
挑挑眉,最后什么都没说。
齐铭煊效率是真的高,当天就把车停在岑帆楼底下。
鲨鱼轮廓的重型摩托在正中间,比两边的几排小电驴足足大了一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