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我也是头一回见这种事。”阿琳娜看着新闻,有些惊讶,“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是怎样的?”
“哎?你汉语蛮不错的,是留学生吗?”王彻从前就有一些好奇,便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对啊,华清大学,汉语便是在那个时候学的。”
此话一出,王彻顿感阿琳娜离自己远了些,名校对他而言,原本就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又有一个地方生了恐怖袭击事件。”
两人就这样看着新闻,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王彻注意到,不论是自来水厂还是庄园,昨晚生的事,新闻中连只言片语也没有,多半被人有意抹去了。
王彻尝试着捏紧拳头。
明天就差不多了,看来命果残余的效力,在这个时候挥了作用,倒是节约了自己吸收的时间。
王彻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阿琳娜,总觉的两人之间有一种莫名的距离感。
要是她受了相同的伤,需要躺上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三个月?也有可能就此死去。
不知不觉间,自己好像被划到了另一个圈子。
下午,刘槿来看望,一进门,就看到王彻和美女护士有说有笑的,整个人呆愣在了门口。
“你站在门口干嘛?进来坐啊。”
“哦。”刘槿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神情上带着些许关心,“你的身体?”
“好多了。”
阿琳娜见有人来探望,起身向两人点头示意后,便走出了房间。
“明天我大概就可以出院了,其他人那边怎么样了?”
“你指的谁呀?我不太清楚。”刘槿的表情有些木然,将手中的一个果篮往床头一放。
“奥古斯特先生、索菲娅、叶戈尔……”
“好了,你明天就康复了,到时候自己去问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言罢,刘槿便径直站了起来。
看着关闭的房门,王彻有些傻眼。
这又是闹哪样?莫不是真生了什么特别糟糕的事?
想到这里,王彻理解了刘槿的心情。
但愿事情的展不要失控,自己可还有一件必须要做的事。
走出门外,刘槿一跺脚。
跟自己有什么关系,我干嘛关心他?他爱跟谁说笑就跟谁说笑,不过他毕竟受了伤,自己的态度确实也不好。
杂乱的想法从刘槿的脑中不停地闪过,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
“算了,找个地方刷会儿视频吧。”喃喃自语一句,离开了。
在一处宽大的房间内。
奥若拉正喝着咖啡,从身侧的阴影中悄无声息地走出来一个人。
“照您的吩咐,我折磨了一番伊万后,他吐出了不少可以指控阿列克谢的证据,我又潜伏到阿列克谢的家中,找到了他的很多罪证,连同伊万一并交给了公社。”莱恩话音一顿。
“牺牲掉阿列克谢,去换一个机会,会不会有些?”
奥若拉闻言,表情变得郑重起来。
见此,莱恩也明白自己多言了,就此停口。
“这一夜,你也忙了许久,去休息吧。”
待莱恩离开,奥若拉拿出手机,打开了自己一家三口的照片。
“原以为到此为止了,想不到还有机会,克劳斯、孩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良久之后,奥若拉拨通了马维特的电话。
“马维特社长,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