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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中文>含生草之魔鬼的契约 > 第49章 男人谎言(第5页)

第49章 男人谎言(第5页)

绝对的力量悬殊面前,林子苏的反抗都变得徒劳,甚至因为挣扎,反而让他加强了控制,以至于被摁着的手臂很快就感觉到又痛又麻。

这一刻,她终于清醒了,所有的贪恋,都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和反感。

她拼命板荡着身体,一遍大喊“不要”,对女人们以退为进的把戏,他早就见怪不怪,因而完全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甚至反抗反而更刺激他的神经,他甚至一改往日的绅士风度,愠怒道:“你让我等得太久,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是谁,为什么要我等你?嗯?”

他动作野蛮,像是在赌气,林子苏只觉得手臂阵阵剧痛,麻木到抽筋。

他莫名其妙的愠怒,更像是为了泄愤,一把掀开被子,还扯坏了她的衣服,开启了他暴躁又野蛮的魔鬼之吻……

林子苏被愤怒、羞耻和欲望裹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知道,只要自己半点不清醒就会被他拿下,就算是暴力粗鲁,他也有让女人臣服的能力,因为自己已经在不听使唤地被裹挟,沉沦……

可是这算什么,羞辱?折磨?只为满足他的兽欲?一点也不顾及我的感受,我算什么?

此刻,她的头脑越清醒,不行,绝对不行!

羞愤与恼怒,倒逼她必须反击,挣脱!

一股莫大的勇气和力量涌起,趁着他以为自己臣服而放松控制的间歇,使出浑身力气,抬起胳膊就打了他一耳光。

力道虽小,却也是拼尽了浑身的力气,伴随着“啪”的一声,周瑁远本能地停住了。

一双眼睛先是困惑不解,继而是恼羞成怒,一道寒光杀出——

像一只迅猛的猎豹突然就扑了上去,一手抓她的手臂,一手拽着根,让她不得不看向自己,暴怒道:“没有女人可以拒绝我,你也不行!”

说着便将她的衣服撕了个片甲不留,林子苏整个人完全蒙了,惊恐万状,一时竟忘记了反抗。

莫大的悔意涌起,终究觉得这一切都是错误,我本该和方老师在一起,怎么一步步落入这个暴君魔鬼的手中?

他表面绅士温柔,其实是一个暴虐狂,一次又一次主动求爱,而他根本不爱你,他要是爱你,不会这么粗暴对待你!

终究是错付,可我该怎么办?…………

林子苏被莫大的悲伤淹没,像被抽走了灵魂,不再反抗,任由他的粗暴凌虐,眼泪瞬间滚落……

他越暴虐野蛮,她越怀念方老师的温文尔雅,这一滴眼泪便是对方老师的愧意和思念。

他最终还是感受到了她的冷漠,抬头看到她的眼泪,伴随着一声怒吼,他举起拳头愤怒地砸了一下枕头。

林子苏惊惧地一机灵,可也还是没有躲避,没有言语。

此刻,他的目光如地狱之火,质问道:“所以,你爱的还是姓方的,你的心里只有姓方的,是不是?”

听到这话,林子苏顿时泪如泉涌,沉默便是默认。

周瑁远瞬间委顿下来,就像那夜他突然的瘫软,随后沮丧地挠了一把头,也松开了林子苏。

林子苏抓住逃生的机会,像兔子一样,快脱离他的魔掌控制范围,周瑁远愤恨难消,见她要逃,恼羞成怒便要拽回来。

林子苏吓得惊叫一声,一把抓了被子裹在衣不蔽体的自己,像一只被猎人追杀无路可逃的惊慌兔子,不顾一切地往床的另一边后退,却没注意到离床边已咫尺之距。

眼见退到了床边还没停,周瑁远看到她要掉下去,便要去抓她,她以为他又要粗暴拖拽,吓得手立即往后面腾挪——

不料这一手挪了个空,伴随着一声惨叫,她一个倒跟头就栽了下去,好在是裹着被子翻下去的,被子给了她很好地保护。

人虽然没有大碍,可头却撞到床头柜,脸还刮破了一层皮,但都顾不上了,只拼命抓着被子,脸色惨白。

周瑁远也顾不得恼怒,赶紧转过去看她,怕她伤到。

林子苏看到他又过来,尖叫一声,立即缩到床头柜和墙的夹角里,拼命地裹着被子,身体蜷缩在被子里,瑟瑟抖,满眼惊恐。

看到她这般惨兮兮的可怜儿状,周瑁远这才清醒过来,也颇有些懊悔,但高傲如他从不知道歉为何物。

林子苏的恐惧未消,眼泪顿如决堤的河水,尽管压抑着没有出声。

周瑁远想去整理她凌乱的头时,试图用温柔的行动来表达歉意,但她的身体却是惊惧一缩颤栗不停,身体拼命往柜角靠,无声的抽泣着……

周瑁远有些不知所措,懊悔刚才的粗暴行为,不敢再去刺激她,只得先穿上睡袍,坐到另一边的床沿,不停地挠头,像个犯错的大男孩,看着林子苏,欲言又止道:“我……”

周瑁远一开口,林子苏的眼泪就更汹了,用被子紧紧裹着身体,整个脸也埋进被子开始放声痛哭。

周瑁远只得作罢,拿了她的衣服,放到床上,柔声道:“这是你的衣服,洗浴间在那里,我,我先出去。”说完就起身离开了房间。

林子苏在房间里哭了很久,心情稍许平复,她想到了离开,这才起身去了洗浴间,洗漱物品一应俱全,像是早就为他准备好的。

洗完澡,林子苏特意看了看脸颊一侧的伤口,伤口不深,却还是火辣辣的疼,找了个遍,也没找到有酒精或什么消毒的医用药品。

出来重新换自己的衣服,现这衣服是经过烘洗干净的,衣服上还有一股熟悉的香气。

可她已没有心思琢磨这香气为何和他身上的香气一样,只知道周瑁远是个爱干净的人,昨晚自己定是吐成一片,才让他不得不把衣服拿去烘洗。

那是不是我还洗了澡,那么谁帮我洗的?又是谁给我穿的睡衣?

这件丝滑如缎的睡裙,很有种欧洲宫廷风,这裙子又是谁的?昨晚他对我做了什么?

这里肯定不是周琞扬的家,可又是哪里?如果是私人会所,怎么会有卧室?……

各种困惑交叠,让她无法平静,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他。

她收拾完,看到那重门,也不知道该怎么打开,只得呆呆地坐在床上,兀自呆坐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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