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宴坐于她身后,勾住她的腰身。
明明才生下了双生子一个月都不到,腰身竟恢复的那么快,细细的一把。
只是皮肉比之从前,要软一些。
不过手感倒是更好了。
像是世上最最昂贵的锦绸,柔软滑腻。
忍不住,一再揉捏把玩。
林浓怕痒,轻轻扭动了下身子,拍他的手:“不许摸!不许捏!承宴真是个不正经臭家伙!”
被骂,萧承宴也不恼,只觉得心血火热。
轻轻一用力,就把人捞进了怀里:“不喜欢本王疼你?”
林浓瞪他。
这男人,太狗了!
他是舒坦了。
可她又没享受到,还没少受累!
不轻不重的捶他胸膛,娇滴滴的埋怨:“你……太坏了!还以为承宴是个多克己复礼的男子呢,原来是个气人的坏蛋!”
萧承宴捉了她的手,慢条斯理的揉着:“妖精在前,如何克己?”凤眸掠过她身子,故意道,“哪儿累着了,为夫都给卿揉一揉!”
“什么妖精!王爷又没有吃酒,怎么什么胡话都出来了!”林浓俏脸涨红,拿了妆台上的一把白玉扇子扑凉:“不用揉!我、我不累……”
萧承宴薄唇抵着她的耳根:“真的不累?”
林浓把脸遮住,闷声骂他。
萧承宴没听清。
但想来,她这小嘴儿里出来的都是俏皮话!
把她手里的扇子夺走,丢去了一边。
又把她手腕上的镯子摘了下来,就要从窗户丢出去。
林浓美眸微睁,忙拉住了他的手:“承宴这是做什么呀!这镯子佛前供了三年,可使高僧开过光的吉祥之物,是为臣妾和孩子们保平安的,怎么能乱扔!”
三年!
萧承宴眼眸微米。
很好,那皮痒的家伙竟然那么早之前就开始惦记他的女人了?
若非宫中赐婚,怕是要拿着着镯子去林府求娶了吧!
“镯子本王那儿多的是,佛前供过的也有,回头就叫汪顺给你送来,旁人给的东西,不许收!”
林浓让怡然拣回镯子。明知故问:“好好的,什么疯呢!”
萧承宴非常不喜自己的女人跟任何一个外男有所牵扯,她收了,还往身上戴,就是大大的不该!
但他也知道,林浓是瞧不上刘瑞之流的,也就把人家当兄长罢了。
所以张口的瞬间硬生生把气势给压了回去:“成心气本王是不是?”
林浓一点儿都不心虚,理直气壮反问他:“您有,可没见着您早点拿来给臣妾?藏着那么珍贵的镯子,原是打算送给哪个心爱的美人儿呢?”
说完,冲他挑眉。
半是醋意,半是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