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赵雅丽无地自容,珍珍的话直戳她的心窝子。
王素也被珍珍怼得哑口无言。
赵海洲气急败坏,一把抓住珍珍的手臂,怒吼道:“你糊涂,陈昊就是一个骗子,他什么都没有,你跟他睡觉,你有病。”
珍珍用力甩开赵海洲的手,冷笑一声:“骗子?我看你家才是骗子。”
珍珍一股脑把赵家的丑事都抖搂了出来:“你们家没一个好人。陈哥在你家当牛做马,把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都给了你们,你们却为了迎合周成忠那个二世祖,把他赶出赵家,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王素终于明白,这个珍珍已经被陈昊收买了,否则这些事她怎么会知道。
看来她是受陈昊的指使来羞辱赵家的。
“你这个死蹄子,敢来赵家胡说八道,你自己不要脸,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珍珍指着王素骂道:“死老太婆,你女儿一边花着陈哥的钱,一边和周成忠勾三搭四,你是不是觉得很光荣?这都是你的注意吧?你这也叫要脸?”
王素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珍珍说的没有错,她的女儿花着陈昊的钱,却和周成忠暗通款曲。
赵海洲怒不可遏,但他不敢对着珍珍发火。
“珍珍,陈昊真是个混蛋,他身上只有从周成忠那里骗来的二十万,自己一分钱都没有。”
珍珍把照片发给赵海洲。
赵海洲看到陈昊搂着半裸的珍珍的照片,心里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气得说不出话来。
珍珍笑着说道:“赵海洲,你真是短见薄识,你不知道陈哥的真实身份,不怪你,因为你坐井观天。”
赵海洲有些好奇,他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珍珍微微一笑,神秘地说:“陈哥真正的实力,你连皮毛都没见过。他睡我一次,就给我一百万,你说我要和他睡一个月,那我还用得着努力吗?我直接躺平,不用努力了,十八岁就实现财务自由。你呢,赵海洲,除了啃老,你还有什么?陈哥不仅财力雄厚,他的事业更是一日千里。我靠着他,陪他睡觉,日进斗金,有什么不好。”
赵海洲听后,气得脸色铁青,他忍无可忍,怒斥道:“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就算他有钱又怎样?他能给你的是肮脏的钱,我赵家给你的是一世的荣耀。”
“我呸!”
珍珍毫不畏惧地回击:“荣耀?赵家的荣耀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赵家有荣耀吗?赵海洲,你别再自欺欺人了。荣耀是什么?是别人眼中的浮云。陈哥给我的是实实在在的幸福,是我不用再为五斗米折腰的自由。你们赵家那所谓的荣耀,不过是虚有其表,外强中干,离开陈哥,赵家什么都不是。”
赵海洲气急败坏,挥舞着拳头,却找不到反击的话。
珍珍继续挖苦道:“你们赵家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迟早会露出马脚。陈哥不一样,他懂得欣赏我,特别是和他睡觉,爽死我了。对了,我要走了,今晚我还要和陈哥大战三百回合。拜拜。”
说完,珍珍扭着她那圆润的屁股走了。
等珍珍走后,赵雅丽终于忍无可忍,对着赵海洲怒斥道:“海洲,你看你都找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拜金,浪荡,不要脸。”
赵海洲正好没地方出气,赵雅丽这个时候还要指责他,他顿时火冒三丈:“赵雅丽,你还有脸说珍珍,你何尝不是这样的人,乌鸦落在煤堆上,嫌弃煤堆黑,要不要脸?”
赵雅丽气得站起来就要打赵海洲。
王素赶忙制止,“不要再争了。你们姐弟各退一步,别受人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