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周远洄不高兴的样子,但今天对方表现的格外不同。
只见男人好整以暇地关上了房门,还顺便叮嘱了外头的护卫,不得让任何人进屋打搅。
“王爷?”喻君酌不住后退,人都快躲到了内室。
“过来。”周远洄看着他,语气听起来很平静。
喻君酌念着对方目不能视,略一犹豫还是乖乖走了过去。然而他刚一靠近,周远洄便一把扯。开他的衣带,将他两只手腕绑到了一起。
“王爷?”喻君酌这下是真有点慌了。
“勒得疼吗?”周远洄贴心地问:“如果疼,告诉本王。”
“不,不疼。”喻君酌说。
“那就好,本王不想弄。疼你。”
话音一落,周远洄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径直放到了榻上。
“王爷,你要干什么?”
“来的路上不是朝你说过了吗?”
罚他。
把他绑起来罚。
原来周远洄不是开玩笑,竟是当真打算这么做?
喻君酌又怕又慌,但因为此刻并未受到什么实质的惩罚,所以并未挣扎。尤其周远洄看上去太平静了,平静地不像是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冷吗?”周远洄问。
“不冷。”喻君酌摇了摇头。
自从他们回了京城,王府的暖阁里一直烧得很暖和,哪怕穿着单衣待在这里,也不用担心着凉。
周远洄立在榻边略一思忖,把绑着人的衣带一端系在了床头上,这样一来喻君酌两只手臂只能被迫举过头顶。这是一个令人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因为双手被缚,几乎毫无反抗的余地。
“王爷……”
“如果疼,就告诉我。”
周远洄说罢又将衣带的另一端蒙住了喻君酌的眼睛,这样少年就不会觉察到他早已恢复如常的眸光。
突然看不见,喻君酌这回是真怕了。
他挣动了几下,但觉绑在手上的结虽然绑得不勒,却很结实。
“王爷你别这样,我害怕。”喻君酌说。
“人只有怕了才能记得教训,要不怎么能叫罚你呢?”
周远洄说着慢条斯解开喻君酌的衣衫,动作耐心又温柔。但他越是如此,喻君酌心里越是没底,紧张得身体不住抖,几乎要哭出来。
“冷?”周远洄又问。
“王爷,不要这样。”
周远洄眸光落在喻君酌身上,耐心地一寸一寸描摹着,仿佛是野兽进食前欣赏自己的猎物一般。
“国子学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周远洄伸出手按在喻君酌唇上,而后一点点向下,指腹刮过少年不住颤抖的身体,“你还记得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