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在神化自己吗?
神经的神?
“那还真是对不住了,我就这样卑鄙恶劣。”尉迟权隐隐有些郁闷。
“可是,”黎问音撑着围栏托腮看着下方,“我明明知道这些,却还是觉得你是完美的,恶劣的点。。。。。。都别有一番风味,很有趣,很可爱,这些放在别人身上可能让我生厌的性子,在你这我看来却是动人的。”
她缓缓地袒露自己的真心:“我这怕不是病的比贺鸣还重吧?他起码还是之前被瞒着,后来不肯接受呢,我已经先行一步自己洗脑自己了。”
表达完自己的苦恼,黎问音扭头一看,尉迟权微微睁大眼睛,无声地看着自己,薄唇微动,吐不出来半个字。
耳根却是红透了。
黎问音:?
咋啦?
“热?”黎问音关切道。
尉迟权抬手摁了摁她脑袋,很想狠狠搓揉她一顿。
这人怎么回事,无知无觉地说着令人心跳不止的话,这话说的和表白什么区别,完了她还没觉得有问题,自己纳闷苦恼,全然不顾他就要抑制不住了。
“喂,又又!干什么干什么,”黎问音连忙去护自己的帽子,“这是见随哥给我送的新帽子,别压坏了。”
尉迟权轻轻嗯了一声,手却不停,捏捏她的帽子,透着浓浓的“你不让,我就要”的小情绪。
黎问音:“???”
她现这人怎么经常这么来一下莫名其妙的,好难哄的大少爷,这什么脾气,猫猫脾气?
——
黎问音拼死守护住了自己的帽子,和尉迟权一起下楼,去即墨萱办公室一起整理结果。
路上,黎问音忽然问:“又又,「青蜂」看起来似乎是黑色金字塔塔尖三人组中最狠毒难缠的,他到底是什么背景?”
他们俩正好撞见另一边过来的周觅旋和东方芜。
听到黎问音这句话,尉迟权和周觅旋一起噤声了,各自思量着,似乎在顾忌着什么。
“嗯?怎么啦怎么啦?”东方芜昂在他们中间来回看,笑嘻嘻的,“有什么不好说的。”
他面向黎问音:“「青蜂」背后是东方家,他是我亲哥。”
黎问音哑然。
。。。。。。啊?
——
众人汇聚在即墨萱的办公室,东方芜费劲吧啦地爬上和其他人一样高的椅子,坐下来,脚都够不着地,悬空着晃悠,捧着一团拿在他手上显得有些大的糯米糍,吧唧咬着。
他边嚼边说:“黎问音,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看起来是个小孩吗?”
黎问音坚毅:“我不好奇。”
她坚决地表示:“完全不好奇,小孩怎么了,小孩很好,这样特别完美。”
“。。。。。。你明明很好奇吧?”东方芜快被她逗笑了。
“不不不,”黎问音疯狂摇头,“完全没有!”
谨慎,敏锐,意识到这是大雷,坚决不碰!
东方芜哭笑不得:“那好吧,那就是我自己要说。”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上官煜,纳兰风,以及其他几个部门长。
他们一进来就听到东方芜主动笑嘻嘻地阐述自己的悲惨过去了,一时间大气也不敢出,呼吸都轻轻的。
除了尉迟权和上官煜这两货。
上官煜看见东方芜手里的糯米糍了,伸手要:“给我一个。”
“不给,”东方芜气呼呼地看着他,“这是我的,你都不给我泡奶茶。”狠狠咬一口糯米糍。
上官煜:“允曦要吃,你不能欺负她。”
“?是她要吃吗,她吃得了吗?”东方芜瞅着这个破医生,往外挪了挪,不想靠近这个人。
“怎么这样。。。。。。”上官煜失落。
尉迟权复读:“怎么这样。”
东方芜不打算搭理他们了,继续对黎问音说:“我哥之前是家中独子,深受庇护,而他呢,是个无可救药的坏种,生来就不具备人的正常思维的级反社会。”
“和我的家族遗传也有点关系吧,东方家的体质天生比寻常魔法师强很多,恰恰我哥是个级大坏种,母亲父亲尝试纠正很多年,不见起效,愈演愈烈,到他二年级的时候,他们彻底放弃了他。”
东方芜云淡风轻地说道。
“他们就将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因为我家某些原因,急需有人继位,而我哥无药可救,他们便开始给我注射催化剂、抑制剂。”
黎问音:“为什么要同时打催化剂和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