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娘娘,這脈相雖然可以改變,可是這等到生孩子的時候該怎麼辦?」
聽到這話,婉妃娘娘的眼神冷了下來,「這個本宮自有打算,就不用張大夫管了。」
張景陽一臉尷尬的閉上了嘴,眼中眼珠子卻在打轉,不知道在想什麼壞主意。
先給婉妃娘娘隔著衣物扎了幾針,如果不是因為她是皇帝的女人,早就開口讓婉妃娘娘把衣服解開了,畢竟他喜歡男人,也不用太過在乎男女之別,因為他是個醫者,而且是絕對的同性戀,對女人硬不起,也喜歡不起來。
扎完針後,張景陽弄出了一個藥丸,「娘娘可以把這個吃下去,暫時可以維護一個月的脈相,而且到時候把出來的賣相會是龍鳳胎。」
「那一個月後怎麼辦?」婉妃娘娘接過藥丸在手裡握著,疑問道。
張景陽裝作臉紅的樣子,「實在是這藥草太難弄了,想也知道草民只是普通人家出生,這顆藥丸之所以能夠做出來,還是因為前天給靜娘娘看病留下了點藥材,加上小林子在御醫房弄的,還有草民以前師父留下的珍貴藥材還做出來了一顆。」
聽到這個原因,婉妃也沒多想,畢竟對於張景陽的身份,她早就查清了,於是她笑著道,「這個你放心吧,都需要什麼藥材,寫給本宮,本宮讓人去準備。」
「娘娘,這藥才有些難準備。」張景陽不好意思的道。
婉妃聽到滿不在乎,只不過看向張景陽的眼神有了一些看不起,貧窮人家生的孩子,果然是沒見過世面,但是給她侄子做個妾室,還是可以勉強的,只不過以後還要用到她,就只能委屈他的侄子娶他做側室了。
幸好張景陽不知道面前的女人在想什麼,要是知道的話說不定會下個慢性毒藥,慢慢的弄死算了。
第99章草民只是一個赤腳大夫
「把需要的藥單寫到紙上交給本宮吧,本宮回去還有事,趕緊吧。」
張景陽聽到這話,低下了頭,眼中神色有金光閃爍,他拿來紙和筆,開始寫著一些藥材的名字,剛開始的還比較少常見,只不過比較貴,可是這材藥越寫到後面越有點兒離譜了。
因為那不是一般的貴,要全部買回來估計都價值連城了,少說也得幾萬兩金子。
「娘娘,這是我們需要的一百六十七種藥草,只要一個月內找齊就可以繼續改變脈象了。」張景陽言細語的道。
婉妃娘娘接過單子,本來還好好的臉色突然間變了,「這其明子怎麼回事?還有龍舌根,雪蓮子,一個改變脈象的藥方需要這麼多名貴的藥草嗎?」
聽到這張景陽臉色微微一驚,滿臉不敢相信,「娘娘,你是不是對醫術有什麼誤會啊?這改變脈象可不是輕易就能做的事兒,這不僅為了您的身體著想,還得照顧著你肚子裡的小皇子,是藥三分毒,草民已經盡絕大可能性,把藥的毒性給去掉了,正是有這幾位藥材草民才敢給您開這種方子,不然要是小皇子和你娘娘的身體有了影響,那…那…」
說到最後,張景陽也沒說出口,只不過神色,一臉的害怕。
婉妃吸了一口氣,勉強弄出了一個微笑,「那好,本宮去弄但是要是還有什麼危害,或者是敢戲弄本宮,那麼你也不用生活在這個人間了。」
「草民不敢。」
看到張景陽一臉恐慌的樣子,婉妃暗道自己多疑了,於是轉頭便走了。
宛妃娘娘走後,張景陽坐在椅子上一臉平淡的把玩著毛筆,好像剛才那個一臉恐慌的人不是他,想到自己很快就會多一筆珍貴的藥材,張景陽心裡很是高興。
在此同時,另一邊的張顧遠很是不習慣,如果不是管家勸住了他,他都準備夜闖房宮看看他家小夫郎,此刻,他只能盼望著太后的壽宴,趕緊到。
君子風這幾天一直無精打采,晚上總是夢見梅花下宛如謫仙墜入凡塵的張景陽,內心又滿是複雜,一面想去再偶遇一下,另一個心裡卻在呼喊著,那是自己父皇的人,自己怎麼可以有這麼大逆不道的想法。
兩個相對里的想法折磨的他,總是無法安眠,夜思夢想不知道是不是上天保佑,在他掋坑不住內心另一個思話,抱著僥倖心理去後宮轉轉的時候,突然間又遇見了那個他日思夜想的人。
看到站在自己面前呆呆愣住的青年,很是無聊的張景陽中不由閃過了戲謔,「不知這位貴人是?」
聽到那清涼悅耳的聲音,君子風回過了神,不由耳根發紅,「在下君子風,排行第七,不知你是父皇哪位妃子?」
「噗哈哈哈,原來是七殿下啊,在下張景陽只不過是,進宮給嬪妃看病的一介草民罷了。」
聽到這話,君子風心神一震,「你不是我父皇的妃子啊。」
「七皇子殿下說笑了,草民只不過會一點醫術,被請進宮的赤腳大夫。」
這下君子風心花怒放,他竟然不是父皇的妃子,他只不過是個大夫,怎麼說本宮可以追求了。
看到面前這個人一直在傻笑,張景陽不由覺得有些好玩,呆呆傻傻的,一點也沒有皇族的精明狠辣,「不知草民可否能退下了?」
「那個我可以叫你景陽嗎?你可以叫我子風,當然也可以叫我的字柏溪。」君子風滿滿的期待。
看的眼前的青年,一雙清澈的雙眼,含滿了期待加上長相不凡,鬼迷心竅的張景陽應了一聲,「可以啊,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