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正遇到還真是,讓人毛孔悚然,張景陽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離他們一米遠的蛇,心情複雜極了。
密密麻麻的蛇在吐著舌頭,這時張顧遠扔下樹枝跳了下來,也不顧什麼禮節把張景陽拉到自己身邊,用柯榆樹的榆枝驅逐那些企圖靠近他們的蛇。
柯愉樹可以驅蛇,但也不是萬能的什麼蛇都可以驅逐的,有一些稀少不常見的蛇,它們就不怕柯愉樹,這些蛇一般都是幾年見不到一條,可是現在這裡沒有百條也有幾十條。
張顧遠看到這不由得暗下了神色,看了一旁的張景陽咬了咬牙,「景陽你先上我背上。」
「不用,我們還是背靠著背一起驅蛇吧,這樣你也可以不用顧慮背後了。」
「上來,我帶你衝出去,你在我旁邊,我會分心這樣我們今天就出不去了。」
張景陽聽到也沒計較,識的看了看四周圍,伸手把一條試途靠近他們的蛇挑走了,慢慢的貼近張顧遠爬到了他的背上,「遠子你小心一點。」
回去後我一定會鍛鍊好自己的。
張顧遠背好張景陽後,用腳踏開一旁的蛇,施展著自己在軍中學的步法往下山的路走去,一些蛇飛躍的朝他們身上撞擊,試圖咬他們,被張顧遠給打掉了,張景陽也在張顧遠的背上揮舞著柯榆樹枝,驅趕那些怕柯榆樹的蛇。
就在他們走到一半時,一條紅色帶白斑的蛇躍動的撲到了張景陽身上朝他背上咬了一口,「啊…嘶…」張景陽顫抖的咬牙叫了聲,忍著痛揮著柯榆樹枝朝自己身後打去。
打了好幾棍才把蛇弄掉,張顧遠感受到了張景陽的不對勁,一張俊臉滿是擔心他緊張的問道,「景陽你怎麼了?沒事吧!」問完他嘴裡有點乾澀,第一次知道自己這麼沒用,也無比自責自己幹嘛要帶張景陽來山上,要是他出了什麼事,他……
張景陽拍了拍張顧遠的肩,努力使自己聲音正常道,「我沒事,你趕緊帶我出去吧。」丫的,再不出去老子是真的有事了。
張景陽現在十分肯定剛才咬自己的那條蛇有毒,要不然現在他不會頭暈噁心的那麼厲害,他現在就期待這古代的醫術可以有用,咬他的毒蛇毒性別那麼強。
他真的挺喜歡現在的身活和自己現在的親人的,該不會老天看他不順眼決定給他收回了,還是原身要回來了。
張景陽不一會開始迷迷糊糊的到處亂想了起來。
本來還以為真的沒什麼事的張顧遠看到張景陽手中的柯榆樹枝掉了,深吸了一囗氣,小心翼翼的朝自己背上喊了好幾聲,發現沒有人回復,他的手顫抖了下,隨後眼光深邃了起來,甚至因為過度緊張眼晴紅了起來。
他開始使勁的往山下跑,一路上一邊踢開蛇一邊護好張景陽,他把張景陽弄到了前面,抱到了自己的懷裡,感受到張景陽的體溫張顧遠吸了口氣。
第17章前生今世
體溫很高,張景陽此刻滿臉通紅,張顧遠也有些慌張了,他深吸了一口氣把自己腳邊的幾條蛇踢開,快彎下了腰把柯榆樹枝撿起來,抱著張景陽飛奔著下山。
不知道是不是過了界限,當他抱著張景陽走到來時採花的地方,這群蛇快的從四面八方消散了,遠方的一棵樹上一條紅色的蛇吐著蛇信,望著張顧遠他們無息的跟了上去。
從山上下來後張顧遠沒有歇腳就直接去找青竹叔借牛車,往鎮上趕去,找到大夫後張顧遠才鬆了一口氣,陳大夫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中什麼毒,就問了一下怎麼回事。
「今天不小心入了蛇坑裡面好幾條蛇,我們跑的慢了,被咬了一口,就成這了,大夫他這是怎麼回事。」
一向老實耿直的張顧遠下意識的選擇了隱瞞,實在是今天的所見所聞流傳出去,十里八村的很快都會知道,到時候估計什麼傳聞都能傳出去。
人言可畏這個詞張顧遠算是深有體會。
陳老大夫又看了看,轉頭對張顧遠道,「病人可能是被嚇到了,加上他的身子骨最近不好,抓兩副退燒安神的藥就行了,最近讓他多休養一段時間。」
聽完大夫的話張顧遠放心了,把張景陽送回去又是一陣好解釋,看著滿臉愧疚的張顧遠張父把自己想說的話又咽下去了,張母是心疼的看著自家哥兒。
張顧遠走遠,半夜張父醒來自言自語喃喃道,「其實顧遠這小子也是個好的選擇,知根知底、長得也不懶更不是偷奸耍滑之輩,就是窮,也不知道陽哥兒會願意不。」
西屋睡著正沉的張景陽還不知道,自家老父親半夜醒來又在操心他的婚事。
夜色正好,天到晚上也漸漸有些泛涼,就在快凌晨一兩點時,一條紅色的蛇爬到了張景陽的床上鑽進了他的被窩裡。
這一晚上張景陽身上的溫度還是降下去,反而是在那條紅色的蛇鑽進被窩裡後又上升了,滿臉通紅的張景陽身上滿是汗,模模糊糊中他感覺到一陣吸力,好像腦子裡打開了一條通住那裡的大道。
張景陽沒知覺得跟著那條大道走了進去,本來腦子迷糊的他,突然被一陣白色的光芒給刺、激的叫醒了理智。
張景陽看著眼前陌生的地方,半眯著眼睛,眼前畫面一點一點閃爍過去,他剛開始打量這個,忽然一個文檔從空中落了下來。
【張景陽親啟】看到這幾個字張景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情,他打開了那本文檔的第一頁,上面顯示了這樣一段話,「後世的我你好,是不是很奇怪我是誰?我是你,你也是我。前生今世雖被世人來回說,也是因為它存在,沒有什麼東西詞語是憑空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