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張顧遠黑了臉了,他這還沒出事兒呢,他家小夫郎就等著找另一個人吶,看到自家小夫郎在地上這個人身上,用他的小手到處遊走。
忍不住的彎下腰握住了他的手腕,霸道的開口道,「不許碰。」
「呵呵!」
現在的張景陽十分懷念他們初見的時候,哪怕是裝的,也比現在這個要好,再這樣下去他真的覺得,等洞房花燭夜的時候,丫的自己還能壓的下嗎?
要是他用武力對自己用強,估計自己只能,眼睜睜看著了。想到這,張景突然覺得自己當初的決定,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但是要是讓他換一個人選擇,他還是覺得其實,張顧遠也沒有那麼不好了。
只能說心情特別複雜麻煩。
腦子裡靈光一現,突然想到了什麼,張景陽低下了頭,肩膀一聳一聳的竟然開始哭了起來。
這下握著張景陽手腕的張顧遠身體一僵,什麼憤怒都沒有了,僅剩上滿滿的慌張,不知所措,連張傾月跑走去叫人都沒有發現。
他鬆開了手,仔細檢查了,發現白皙的手腕被自己握的有點發紅,不由得覺得是不是自己剛才太用力了,弄疼了張景陽。
他彎下身子,有些躊躇,「是不是剛才把你的手弄疼,陽陽別哭了,都怪我,我剛才太不理智了,我向你道歉,乖陽陽,別哭了。」
張景陽,這時抬起臉,臉上掛著淚水,眼中充滿了悲傷,「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我真的就是單純的不想讓你打人而已,而且我真的和張傾宇沒什麼,打傷他了一會兒村長知道了,你覺得三爺爺會有好日子過對吧?萬一你被除出宗族,你覺得我爹娘還讓我嫁給你嗎?為什麼不為我考慮考慮呀?而且你剛才竟然吼我,是不是嫁給你之後你就要打我了?」
這一連串著的話,讓張顧遠接連不住,他苦笑了下,即高興又滿是心疼地伸出手,擦著張景陽的眼淚,「都怪我吃醋迷了雙眼,還有陽陽,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剛才生氣打他,是因為剛才他竟然敢推你。」
我捧在手心裡的寶,我都不能欺負,其敢讓他人碰。
「我又沒什麼事兒你都快把人打死了,我給他治療,你還不讓。」張景陽又開始責怪。
張顧遠撇了撇嘴,滿臉委屈地望著張景陽,「可是陽陽你的手剛才在到處亂碰啊,你都沒有摸過我。」
一時間張景陽突然有點演不下去了,強忍著閉上了眼睛,讓眼裡的眼淚流出來,而不是笑出聲,看到這個畫面,張顧遠很是慌張。
過了兩秒,他委屈的道,「那陽陽你治療好了,我閉著眼睛不看總行了吧,一會兒村長那裡我去解決,陽陽不用怕。」說完還有冷哼了一下,「要是再有下回,陽陽我看到我還會打他,不就是一個秀才嗎,秀才,了不起啊,我還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張顧遠又啞口無聲了。
張景陽倒是停止了演戲,滿是好奇的道,「你還是什麼?」
「咳咳…要不陽陽,你先給他看一下吧,那個丫頭走了,應該叫人去了,一會兒就該來人了,看完你就先走。」
聽到這句話,張景陽才發現張傾月不在了,他皺著眉頭瞪了張顧遠一眼,卻因為雙眼含淚,像是在向張顧遠撒嬌。
看的張顧遠忍不住,在他的臉上偷親了一口。畫面真是唯美,地上一口不不知是活的,滿是傷的人,蹲在一旁的兩人的氣氛卻又如此,溫馨粉嫩。
第64章粗人
張景陽低下頭,開始給張傾宇治療,看著他的傷勢,忍不住輕嘆了一聲,到底張顧遠有分寸,沒有傷到內臟。
為了讓它快點好,他又開始把今天修煉好的台氣送到他的體內,感受到自己體內的白氣越來越少,張景陽忍不住想來句草泥馬。
練了這麼多天,又沒了。
但是他不知道,此刻他體內的白氣帶了一點金光,隱隱若現,讓人忍不住的親近。
張顧遠看著認真的小夫郎,忍不住呆滯了,他看的張景陽眉睫彎彎,又濃又密,像一把小扇子,因治療的狀態看著很是神聖,感受到張顧遠的目光。
張景陽抬頭伸出另一隻沒動的手,輕輕拍了下他的臉,目光高傲地看一眼,就像君主信馬由韁,巡視著自己的領土,得意中帶著一絲傲嬌的嫌棄:「傻了吧唧的,真不知道當時我怎麼就同意了。」
張顧遠滿臉委屈,「陽陽怎麼可以這麼快就嫌棄我了?」
「哪個才是裝的那個才是真的,還是說你已經開始暴露本性了?」終於給張傾宇治好了,等他醒來了就沒事兒了。張景陽,有點好奇的這張顧遠詢問道。
張顧遠身體一僵,訕笑了一下,「陽陽什麼裝的真的,我不一直都是這樣嗎?」
張景陽撇了他一眼,「初見時沉默寡言,又老實憨厚的人死哪去了?現在怎麼臉皮這麼厚。」
「那是對不熟悉的人表現,陽陽現在可是我的小夫郎,咱倆能生分不?」
聽到這話,張景陽忽然溫柔而多情的笑了一下,他伸出手向張顧遠勾了勾手指。
張顧遠痴迷了一下,輕輕湊過去把張景陽抱住,同時噘起嘴,就要朝張景陽湊去。張景陽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把手伸到了他的嘴邊,擋住了他動作,「趕緊起來,把人背走,用不了一會兒村長他們就該來了。」
張顧遠嫌棄地看著地上的人,最後,在張景陽的監督下,還是背了起來。這邊他們剛走,哭泣的張傾月帶著父親來到了這裡,看到地上沒有一個人,不由得神色更是慌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