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歐墨染這句話是笑著說的,可是張景陽卻看到那美艷的笑容打了個冷寒,第一次有人能給他這麼大的壓力,明明就一句狠話,張景陽卻知道他沒有說笑。
不由得心裡對床上的人重視了起來,但好歹也算是知道床上的人是名漢子,姑且算是有用的消息吧,張景陽自我安慰。
看到張景陽不再開口,歐墨染笑了下,猶如萬千的星塵,讓人移不開眼,「讓醫仙害怕了,在下只是開玩笑而已,對了,在下姓歐名墨染如若醫仙不介意可以稱呼在下的字,安生。」
張景陽也笑了笑,只是笑不入底,「公子好像真的認鋯人了,我張景陽只是張家村一個村民而已,真不是什麼醫仙。」
歐墨染抿唇微笑,看著張景陽,張景陽不在意的光明正大的撞著他的眼神,他可不是什麼土生土長的哥兒,他心裡他和漢子沒有什麼區別。
兩個人四目相對很久,張景陽眼睛很酸澀,暗自咬牙挺堅持了下去,最後歐墨染先移開了雙眼,他閉眼休息了下,再次睜開眼看向張景陽不由得閃過了幾分不明的神色。
「醫仙果然如書冊上寫的一樣,毅力非凡。」
毅力非凡什麼鬼?張景陽維持的假笑的臉差點繃不住,「敢問歐公子一直在提的書冊是什麼東西?」
「安生。」
???
忽然想到歐墨染的字叫安生,他頭上不由得浮出了幾條黑線,不想在這事糾結吸了口又重道:「那安生你口中的書冊是什麼東西。」
「想知道?」歐墨染看著張景陽含笑問道。
張景陽咬牙切齒一個字的蹦,「對——我——想——知——道。」如果歐墨染敢說求我,我僦告訴你。他就決定放火羽咬他。
歐墨染不知道張景陽的所想,但是對他的表情卻是覺得比笑好看多了,他沒再吊他的味口,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本泛黃的古書遞了過去。
當看到書面上繁體字旁邊的小形簡體時,張景陽就明白了,原來是把自己弄回這一世的不知明前世坑了自己。
第3o章我想站起來
封面上的簡體與繁體寫的名字不一樣,繁體寫的是預言未來二三事,簡體卻是,後世好好享受哦!
張景陽真想爆粗口,他深吸了一口氣翻開內容看越看越忍不住想打自己前世,有這麼坑自己的嗎???
「咳咳咳…醫仙總算知道在下並沒有找錯人吧。」看著張景陽臉變來變去的確有,歐墨染抬頭盯著張景陽溫潤的開口道。
張景陽合上書,咬牙道:「只憑一本書就亂給人定下一些虛無縹緲的不實的身份濠頭,歐…安生不覺得荒繆嗎?」
荒繆嗎?的確是挺荒繆的,可是這是他從小到大的唯一期望。加上從小耳融目染的聽爺爺講,關於寫這本書的先知的故事,讓他從一開始的不信,漸漸的到半信半疑。
歐墨染握緊了下拳,面上雲淡風輕道,「醫仙,荒繆不荒繆,以後事實會告訴我們,但是現在好像還不能證明你不是。」
「可是也不能證明我是。」張景陽反駁道。
歐墨染沒有接話,是笑非笑的看著他。
知道了事情的因果,張景陽也沉穩了下來,他走到另一旁的圓桌旁,拉了把椅子坐了下去,不客氣地拿了桌上的橘子吃了起來。
邊吃邊想自己要怎麼說今天晚上可以回去,不知道張顧遠現在怎麼樣了,該死的!看到自己被擄走他現在一定擔心壞了吧。
這邊的張景陽心事重重,床上的歐墨染靜靜的拿起一本雜書看了起來。
美人如畫,一舉一動都是風景,可惜屋裡唯一一個能看風景的人,卻在那裡吃橘子。半響歐墨染放下書開口道,「不知道醫仙現在可餓了,要不要現在開膳?」
「我們打個商量怎麼樣?」
「嗯?什麼意思?」歐墨染滿是興的道。
「今天你屬下當街把我擄了過來,我家我又不是獨自一人,我今天要不回去的話,爹娘肯定是會擔心的,要不然安生我們這樣吧,你今天先放我回家,我和他們商量一下,明天再來。」
「醫仙什麼叫放你回家,醫仙想走可以隨時走,安生也不強求。」話雖這麼說,可歐墨染眼裡卻滿滿寒意。
張景陽當然知道這不是他的真心話,「那你總得告訴我,你得了什麼病吧,或者什麼毒,我要好看吶。」
其實張景陽還真沒從歐墨染臉上看出他有生病的跡象,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學問不佳,才學幾天的原因,還是其實生病的不是他。
歐墨染聽到張景陽的話,輕咳了下,他低垂下眼帘,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腿,他緩了幾秒,抬頭到,「我想站起來。」
聽到這話,張景陽愣了幾秒,他盯著歐墨染的腿看,一點也看不出床上這位風華絕代的男子,竟然是雙腿有問題,他上前幾步,彎下腰輕輕在他腿上敲了幾下,「沒有知覺嗎?」
「嗯。」
張景陽抬頭看了下他,只見歐墨染嘴上掛著淺笑,眼中神色平淡,毫無波瀾,好像早已習以為常了,「什麼時候開始的?」不知道是不是學了幾天醫術的原因,現在的他問東問西還真有一種大夫的范。
「五歲那年,已經18年不能動了。」歐墨染說的風輕雲淡,當然,到底心裡怎麼想的,估計只有他自己知道。
張景陽聽完,又看向那雙腿,真不像是一個殘疾18年的腿,「你是不是用什麼藥維持著它的生長?是中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