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刻的一張臉,再怎麼看都是一樣的,這麼多年也不是沒有變,可那些細微的變化並不足以改變大致的輪廓。
明明就是他,為什麼回答不出玫瑰星河的顏色。
是他的話,為什麼要刻意接近他,但卻不和自己相認?
沈言想不通。
「還是——遊戲有要求?」
絲毫不知男男授受不親的沈言再一次壓近和傅清宴之間的距離,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上,沈言在確定很可能是那個人之後,用著連自己都感知不到的溫柔細語:「要不你悄悄告訴我?」
傅清宴:「。。。。。。。。。。」
走廊內,女生們站在一起被沈言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捂著嘴巴,亮起了星星眼,一群吃瓜相。
貼得真近,好磕。
氣氛到這一刻,煞風景的人說到就到,王益氣喘吁吁地跑著到達戰場,很沒眼力見地沖沈言擺手吆喝:「老大!班主任讓你去一趟辦公室!他說有事找你!很急!讓你現在就去!」
沈言不悅的瞪人:「。。。。。。。。。。」
王益:「。。。。。。。。」他是錯過了什麼嘛?
半路被人叫走,沈言心情好才怪。
他走的時候都不是很走心。
望著沈言離開的背影,傅清宴瞳眸暗了暗,壓著太陽穴,後頸抵住冰涼的牆壁,黑髮打在眼下,無端地笑出了聲。
溢出的氣音清清淺淺地在空氣中,紅了那些女生的耳朵。
不愧是他啊。
還是一如既往的謹慎。
稍有不慎,就會被抓到致命的弱點。
大意了。
甩了甩手指上接水沾上的水滴,傅清宴握緊水杯,眸色幽如深淵,淺笑後搖了搖頭。
。。。。。。。。。。。。。。。。
周六,封行逸的生日聚會。
沈言受邀參加。
麻木的抱著禮物送上不咸不淡的生日祝福語,沈言開啟蹭吃蹭喝的無盡旅途。
慫恿他來的王益一時出吃壞肚子,正在醫院裡眼巴巴地謹記遺囑留院觀察。
因此,沈言是代表三個人來參加。
一個謊稱有事的張自啟,一個則是真有事的王益。
吃不到的王益還非要和沈言視頻,過個眼福。
一排又一排餐桌上擺放著精緻的食物,這等規模的生日聚會對封家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算不得什麼。
沈言取一塊小蛋糕,挑了一杯還算甜度高的紅酒找個角落切成塊狀,一塊一塊放進嘴裡。
他掃視一周,並未見那位生的蹤跡。
兩天了,只來了一天的生在第二天請了病假。
這使得化身盯盯怪的沈言成了無頭的蒼蠅,沒有主角,簡直毫無用處之地。
人多的地方,封行逸還在吹噓而談他那不凡的身手,縱使在遊戲裡都有一番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