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送他你穿过的礼服?”
温闻书一张脸黑得可怕。
程书淮接连被责问,委屈将头埋进她脖颈间,“我就是吃醋,他想害我们的孩子,你都没有惩罚他。”
“还有,我一想到他会是我们孩子名义上的爸爸就难受。”
他说着就把手伸进了温闻书裙下。
声音也变得低沉撩人:“但是,哥哥有我会伺候你吗?”
温闻书眼神也迷|离起来,由着程书淮把她压在了树上。
“老婆喜欢吗?你舍得现在抛下我去找哥哥吗?”
回答他的是女人一阵娇|喘,“老公,快点!”
没人发现,程书淮西服口袋里的手机显示正在通话中。
而被迫听了一场活春|宫的江彦礼,此时在温闻书的办公室。
他看着办公桌旁的工位,心里那股酸涩的情绪已经怎么都压不住。
曾经他在这里陪温闻书奋斗过无数日夜,可现在这里的主人变成了程书淮。
温闻书心尖上的人也变成了他。
江彦礼最终还是没忍住,瘫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温闻书才来这里找到他。
看见他疲惫的脸,温闻书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攫住。
她抚平他紧皱的眉头,柔声道:“老公,你那天想要我打胎,我太生气了,就把礼服赔给他了。”
“我不生你气了,你也别和小淮计较了好不好?”
她轻咬下唇,楚楚动人。
江彦礼看着她裙摆上被浸湿了的一块污渍,狠狠长出一口气。
他拍掉她的手,扶着桌子缓缓站起。
一双腿已经快麻木地没有知觉。
温闻书见此,有些恼火,但最终她还是耐着性子道:“阿礼,求你别想伤害我的孩子了好吗?”
“这可能是小淮唯一的孩子了。”
温闻书的语气几乎称得上恳求。
江彦礼眼底忽然染上一抹自嘲,“放心,我马上就不会和他计较了。”
他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这句话。
温闻书一喜,“老公,谢谢你愿意包容小淮。”
接着她将手中的包递给江彦礼,顶着他不解的眼神解释:“这些天,我不是有意冷落你的,我口袋里有要送你的礼物,你掏出来。”
“我特意去拍卖会。。。。。。”
温闻书的话戛然而止。
江彦礼已经掏出了两个用过的避|孕|套,
他微微一笑:“这就是你要给我的礼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