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第一題,你在見到他時,是不是有明顯的情緒波動?」
許柯沉默一瞬:「怎麼說?」
「比如想到他就會開心,一個人發呆時也會不由自主聯想到他。」
雖然想否定,但許柯不得不承認,自從知道了蔣文睿喜歡他,他心裡除了爺爺和宏啟,出現的最多的就是他。
而且自己在他面前,也情緒失控了好幾次。
「是。」
「第二題:和他有肢體接觸時,反感嗎?」
「倒也不……」
提起肢體接觸,有好幾次蔣文睿都是把他直接攬在懷裡,他都是被迫的,但除了第一次有些不適應,後來倒是並無其他感覺,
甚至,覺得委屈了,生氣了有個肩膀靠還蠻讓人心安的。
「好,那最後一個問題,如果你現在流落到了一個荒島上,你手邊有個按鈕,按下它,老蔣就會過來陪你,你願意按下去嗎?」
「嗯。」
這次許柯幾乎是沒有猶豫地應了,蔣文睿可靠,踏實,還深情,要是有他陪自己過一輩子,想必會少很多壓力和煩心事。
「這不就得了。」
「這不算愛吧?」
「這還不算呢?那你說,怎麼樣才算?為你生為你死為你上天入地?」
「那倒也不是。」
許柯被陳樺逗笑了,他摸了摸鼻子,咳了一聲。
「好啦,明明是跟你控訴塌房男的,怎麼反倒變成我開解你了?哦~怪不得,誒呀你們兩口子也真是的,就可著我一個人嚯嚯!」
陳樺說著說著突然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許柯挑眉:「蔣……他也找你了?」
難道蔣文睿把他的真實身份跟陳樺說了?
「找啦~」陳樺提起這個就想罵人,
「昨天凌晨十一點多,你家男人哐哐砸我家門,還好我沒睡,要不我得讓人投訴死!」
就這,他今早還被對門的阿姨找了,讓他以後儘量深夜少敲門,影響到鄰居休息了。
昨天?那是通知完自己他又走了?
「他跟你說什麼了?」
「他要說了我不就知道你倆鬧矛盾了嗎~」
陳樺哼哼,
「他昨天從進我家門就開始喝悶酒,一句話也不說,我冰箱裡統共八罐啤的,他自己都幹了,喝夠了就開始哭,也不出聲,問也不說,我上個廁所的功夫,嘿,他走了!我就以為他是工作上遇見不順心的事兒了,過來發泄了一通也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