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指了指地上的宮女還有一旁的林詩雯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寶兒撇了一眼,這林詩雯度夠快的啊,他以為她會跑到御書房告狀呢,看來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她自己想當我宮的宮女,我當然要成全她,至於死的這個,她竟然敢指著我的鼻子說話,讓她死已經算便宜她了。」
大寶怎麼也不敢相信,這事是寶兒做出來的,以前的寶兒,就算宮人犯了在大的錯,他也不會將人直接殺掉。
「寶兒。」
寶兒見大寶沒有要抱自己的意思,直接坐了起來:「怎麼了。」
「你讓我覺得陌生。」
寶兒看著大寶突然笑出了聲:「是嗎,也許你從未了解過我。」寶兒起身自己穿上了鞋走了出去。
大寶沒有上前阻攔。
「你先回你的寢宮去,沒事就不要出來了。」
「是。」林詩雯行了禮走出了寢宮。
林詩雯剛出去就,大寶就聽到一聲慘叫,那分明是剛剛出去林詩雯的聲音。。。
大寶急忙走了出去,見寶兒捏著林詩雯的脖子,他可以忍受大寶對他的態度,但是他忍受不了這個女人在他面前炫耀。
「寶兒!」大寶語氣中充滿了失望。
寶兒扔下林詩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楚聖文正在院子裡與白及說著話,見寶兒一臉陰鬱的走了回來。
「怎麼了,你不是跟你哥回宮了嗎,這麼快就回來了。」楚聖文一臉疑惑的看著寶兒。
寶兒坐在椅子上,身體向後仰了過去:「完了,結束了。」
「說什麼呢,沒頭沒尾的。」
寶兒笑道:「開始就荒唐,不過現在好了,結束了。」
楚聖文這回聽明白了,一定是寶兒在宮裡與大寶吵架了。
「舌頭哪有不碰牙的,你也讓著大寶點,總不能讓大寶一味的讓著你吧。」
楚聖文有時候也挺心疼大寶的,寶兒這個脾氣太向他了,好的時候怎麼都行,不好的時候別人放個屁都能惹到他。
寶兒沒有回答,依舊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楚聖文嘆了口氣,抬起手在寶兒的臉上捏了捏:「你仔細想想,不要太任性了,你也不小了,凡事都要考慮好,如果真的要分,那就快刀斬亂麻,別拖泥帶水。」
寶兒點了點頭算是答應,楚聖文收回手,這兩個孩子太讓他操心了,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及給楚聖文一個眼色,楚聖文站了起來,寶兒不想說,他只能去問問大寶了。
楚聖文拉著白及陪著自己去了皇宮。
宮內,大寶坐在寢宮院子裡喝著悶酒,他的心臟不好,所以他很少沾酒,但現在只有喝酒能解決心中的鬱悶,他已經退步到如此地步了,也承諾了一定會想出個兩全法,但寶兒還是把人給殺了。
他從來不考慮自己,他想做什麼就去做,殺了林詩雯他該如何與刑部尚書交代,人家把活生生的嫡女送進宮,才一年的時間就變成了屍體從宮裡抬了出去,不用想也知道明天一上朝他就能收到參寶兒的奏摺。
一面是大臣,一面是寶兒,他擠在中間十分為難,如果寶兒願意信任他給他一些時間,他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
「大寶!」楚聖文帶著怒氣走到大寶的身邊,他心疾未好竟然喝起酒來了。
「爹爹。」大寶一身酒氣,見楚聖文來了將酒壺放在了桌子上。
楚聖文走到大寶面前坐下,一句話都沒說靜靜的看著大寶。
「爹爹,寶兒將林詩雯殺了,他就是不肯信我。」
楚聖文沒有懷疑,這像寶兒能做出來的事情,他雖然聰明,但有時候做事一向不經過大腦,跟他一個樣。
「當初我就說過,如果不是真心,便別在一起,路我也給你們想好了,可你們不聽,鬧到如今這種地步,唯唯一的辦法就是,以後只當兄弟,別又任何感情上的牽扯,這樣對你好,對他也好,孩子我帶著。」
「如果真能如爹爹所說就好了,我喜歡寶兒,我只是氣他不信任我,也不為我考慮,我是皇上,他哄我一個就夠了,我要哄天下人,我很累。」大寶說完,抬起頭看向楚聖文:「我跟父皇不同,父皇信任我,我不能把江山毀在我的手裡。」
楚聖文知道大寶的心思重,肩上的擔子也重,不像寶兒,沒心沒肺,開心就露個笑臉,不開心,就繃著個臉,像所有人都欠他錢一樣。
「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只希望你們都能過的開心,不行就別勉強。」楚聖文也不好在多說什麼。
白及走上前給大寶把了把脈,因為他瞧見大寶的臉色不是很好,有心疾的人是不能碰酒的。
「把藥吃了。」
大寶接過藥放進了嘴裡,楚聖文扶著大寶進了寢宮。
「睡一覺,什麼事情睡醒了以後再說,不管你怎麼選擇,爹爹都依著你。」
大寶握著楚聖文的手,楚聖文安撫似的拍了拍大寶的手背,大寶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就睡著了。
白及看著楚聖文有些羨慕,但是他不會說出來,他也想有個孩子,但是方青與他是不可能有孩子的,先不說自己能不能懷,方青的腿不方便,也不熱衷床事。
楚聖文給大寶蓋上了被子走了出去。
「有時候真羨慕你,穿越來了,兒孫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