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前青瓦台保镖满脸是血,面目全非,又一次失衡差点摔倒。
拳王项兴并没有利欲熏心,一如既往的及时收手,虽然没有对手那么严重,但脸上也血迹斑斑,太阳穴边鼓起了一个血泡。
前青瓦台保镖体力明显严重透支,可是意志很硬,都满脸是血了,可是在裁判询问还能不能坚持比赛的时候,依然摇头示意。
但就在项兴从他旁边经过的时候,这厮突然推开裁判,从后面动突袭。
也是。
他是保镖。
又不是职业拳手。
拳台上的规矩,关他什么事?
“棒子果然不会让人失望。”
见状,许宽没有一点意外。
即使体力消耗巨大,但长期养成的习惯还是让项兴做出了反应,千钧一直接偏过头,躲过了对手用心险恶的致命一击。
拳头由后脑勺变成砸在了耳朵上,剧烈的疼痛来袭,项兴猛然扭腰,与此同时抬腿,刚猛迅捷的反身直踹,踢在对方腹部。
再结实的腹肌此时也毫无保护作用,前青瓦台保镖顿时飞了起来,狠狠的砸在后方的笼子上。
这一次,项兴没有再讲拳台上的道德,箭步前冲,提脚起胯,标准的射门姿势。
“砰!”
爆头!
前青瓦台保镖瞬间滚了出去,再一次撞到笼壁,静止下来后软绵无力的躺在那里再无动静,不知死活。
“我赢了。”
许宽露出一缕笑意。
“我和你看法一样。”
江老板神色自若,事后诸葛。
对此,许宽敢怒不敢言。
没有人去在乎弱者的死活,屏幕里,裁判高举着项兴的胳膊,享受着全场的欢呼。
“江先生,高丽的财阀们现在也开始和张佑宰接触,开始拉近距离。这些商人果然是投机倒把的高手,骑墙观望,见风使舵,”
“这对我们来说不是好事吗。”
“我担心张佑宰上台后会变卦,几年的时间,变数太多了。”
“我们需要的是时间,不是他人的信用。”
江辰言简意赅。
许宽宛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是啊。
相信他人的信用,本身就是一件无比愚蠢的行为。
支持张佑宰,只是因为车昌民现在的威信和资历并不足够充分而已。
他还需要“育”。
至于张佑宰上台之后,愿不愿意按照约定,把交接棒递给车昌民。
重要吗?
人家不愿意给,难道自己就不能主动去拿?
“咚咚咚……”
房门敲响。
刚刚在八角笼中搏命的拳王项兴走了进来,只是简单披了件衣服,脸上的汗水血迹都没来得及处理,看上去狰狞可怖。
“许先生。”
不可一世的拳王谦卑的冲许宽低头。
“不错。没有丢我们粤西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