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有人來了!
拾九驚懼頓起,可楚逐好像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她咬牙道:「你想讓全天下人都以為,我是個在婚之夜與別人私。通的娼。婦嗎?」
此時,秦少安正跨進了婚房所在的宜山院。
剛剛在席上不見楚逐的蹤影,他心裡總是不安,依照楚逐的性格,不像是悄無聲息離開的人,偏有幾個身份不低的同僚拉著他喝酒,他應酬了好一番才得以脫身。
他趕緊來看看拾九這邊的情況。
此刻,看著婚房外一片空蕩蕩的,安排的守衛竟不見蹤跡,他頓時眉頭緊皺,飛奔向前。
此時,突然一陣嘈亂。
「起火了——」宜山院的後廚方位傳來呼喊。
秦少安心中頓緊,更加顧不得處理火勢,連忙推開了房的門。
房中只有拾九。
她卻未蓋那大紅蓋頭,怔怔地坐在原處,像一株焉了的嬌花一般楚楚可憐。
唇上明顯被人狠狠碾。咬過的痕跡令秦少安心下一沉,眼底頓時凜冽了殺氣。
「他來過?」秦少安返身關上門,快步走過去,語氣沉沉。
「是。」拾九點頭。
她可以掩蓋唇上的痕跡,自己蓋上蓋頭,假裝無事發生,可是若是這樣,她就真成私。通別人的盪。婦了。
就算與秦少安只是交易,但既然有夫妻之名,她也不會欺瞞於他的。
「瘋子!」秦少安恨罵了一聲。
楚逐竟然敢闖入他的婚房對拾九做這種事,真是十足的瘋子!
他真的沒想到,以往無論朝堂上兩人敵對到什麼地步,總是一貫雲淡風輕的楚逐,竟會為拾九瘋到這種地步。
看來他低估了拾九在楚逐心裡的地位。
好在,他已經將拾九納入了自己的保護範圍。
秦少安看著仿佛做錯了事一般垂著頭的拾九,只恨自己大意,叫楚逐鑽了空子,連忙走至她身前,柔聲道:「別怕,我會保護你。」
「對不起。」拾九低聲道。
原以為自己嫁給了秦少安,就不會再與楚逐有任何瓜葛了,沒想到楚逐還是不放過她。
她恐怕給秦少安帶來大麻煩了。
「這不是你的錯。」秦少安抬起手,遲疑了片刻,最終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說出去的,沒有人會知道。」
為了拾九考慮,這口氣只能先咽下去。
若是此事傳出去,拾九的名聲便毀了。
坊間不知道會編出多少個淫。亂不堪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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