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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中文>被休三年后渣夫携子求原谅 > 第48章 颜朝年状告姜家(第1页)

第48章 颜朝年状告姜家(第1页)

“朝锦坊坊主?”

颜朝年从伯府出来,遇到了一直等在门口姜文成,天知道他从旁人口中得知颜氏就是他在西南苦苦寻找的朝锦坊坊主后有多震惊。

说不清是怒还是惊,但随之而来就是怒气翻涌,颜氏,她竟一直在将自己当猴耍。

颜朝年斜眼看他,“怎么,想买锦缎?”

“颜氏,你好样的,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

颜朝年冷笑,“再说一次,有病就去治。”

姜文成还要说什么,护卫李亮直接上前挡住了他跟前,颜朝年径直上了车,扬长而去。

“疯了,疯了,那贱人疯了。”

姜家老太太回府生了好大的气,直接摔了手边的茶盏,甚至一把扯掉了脖子上翡翠项链要摔,身边伺候的人连忙去接过,这样品相的项链可不便宜,要赔的。

“你不是说这是你的陪嫁吗,不是你们贾家的东西吗,为何是颜氏的。”

老太太目光淬毒,去年她寿辰贾如珍便捧着匣子送到她跟前,说这是贾家花了大力气寻来的,她还觉得是贾如珍懂了事。

颜氏的嫁妆本来应该由她掌管,但她的好儿子说什么都要贾如珍来打理,说什么她会做买卖,能赚钱更多的银子,往后也能给远儿做聘礼?

结果如何?

“我就说你一个低贱的江湖女哪里来的这样的好东西,即便你飞鹰堡有两分权势也买不到这样的好物件,你是什么东西,你就是个贼。”

“我真是眼瞎了会让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进门,玷污我伯府门楣。”

今日的她遭受到了这辈子最大的羞辱,全拜这个低贱的江湖女所赐。

贾如珍本就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听她将话说的这般难听也是顾不得了,“我不知廉耻,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颜氏倒是个好媳妇,落在你手里得到好了吗?”

“你男人不要你,带着美貌小妾终日在外游山玩水,你半夜心凉寂寞就抢了孙子养着在跟前,说什么心疼孙子,我看你就是抢过来当阿猫阿狗养的。”

“我是不知廉耻,那也是你为老不尊在先。”

老太太气的脸红脖子粗,撕下了所有的伪装,几乎是指着贾如珍的鼻尖辱骂,说她不知廉耻,明知姜文成有妻室还蓄意勾引,更是无媒苟合行娼妓之事,毕竟粗鄙无知丢人现眼,还凶悍跋扈,说要立刻休了她。

贾如珍气的失去了理智,她是不懂高门大户的规矩,但她拳脚功夫厉害了,要不当年也不会是飒爽的英姿将姜文成迷的神魂颠倒,当即提起裙摆一脚飞踹在老太太的心窝,直接给老太太一脚踹飞了出去,吐出一口鲜血。

“想休我,当我是颜氏那个窝囊废!”

姜文成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他的老娘被他费尽心机娶回来的媳妇一脚踹的半死,气的一巴掌打在了贾如珍脸上,这下彻底惹毛了贾如珍,三两下就把姜文成打倒在地。

双目猩红的瞪着姜文成,“那老婆子说要休了我,我告诉你,我被休那日就是你伯府绝户之时。”

说完拔腿就走,回来看到这一幕的姜崇远吓的瑟瑟发抖,根本就不敢往贾如珍跟前凑,慌乱之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伯府乱了,但颜朝年还没得到消息,正在府中逗儿子玩,母子笑的很是开心。

吴管事找来状师也已经到位,写的状纸也送到了颜朝年跟前,颜朝年看过后就只有一个要求,“只能赢。”

次日一早,城中各家夫人们一早就派了人去衙门打探消息,看看颜朝年是不是真的会状告姜家,等着看这场大戏。

当代表颜朝年的吴管事带着颜朝年当年的陪嫁胆子敲响登闻鼓时,正式点燃了围观人的热情。

“告了,真的告了,那是牛状师,牛状师这三年来还没败过。”

“这还是第一次被休的女子状告前婆家的,我一定要看。”

“简直荒唐,要是开了此例往后岂不是那些下堂妻都有理由状告夫家?”

“凭什么不告,那是人家的嫁妆,这夫家的吃相也太难看了。”

很快就形成了男女对立,男人都觉得犯错被休如何还能想着嫁妆,都要留在夫家。

女人则是认为即便过不下去了嫁妆也必须由女方带走,男方强留就是强取豪夺,是无耻行径。

还没开堂外面就已经吵起来了,负责审案的章大人昨晚已经得到裴侍郎的叮嘱,这位袁夫人的嫁妆已经隶属于朝廷,是一定要拿回来的。

很快伯府的人也到了,昨日姜文成得了消息,不顾自己浑身被揍的浑身疼痛开始准备应对今日之事,如今撕破脸到了这个份上,他也要给颜朝年一点颜色看看。

当年伺候眼朝年的下人都被找了出来,对好了口供,来势汹汹。

这些人一来就咬定了是颜朝年意图谋害贾如珍肚子里的孩子才被休弃,他们异口同声说的有理有据,反观颜朝年这边根本没有证人,如此局势就有了变化,不少人议论纷纷,说是颜朝年太过恶毒,没送官查办已是伯府宽厚,自然不应该归还嫁妆。

牛状师一人给了一张纸,说他提问,这人直接将在答案写上去,不会写也没关系,衙门的人可以帮他们写,若是所有人回答都一致便认定是伯府有理。

章大人自然应允,当牛状师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跑出来,伯府的管家开始冷汗津津,临时对的口供哪里能毫破绽。

果然,很快就被牛状师抓到了漏洞,“你说是袁夫人故意在地上泼油,导致姜夫人摔倒,你是在扫地的时候亲眼看到。”

“你也是这样说,说的事无巨细,连装油碗都能说出来是什么花纹,但你们却说不清袁夫人那日有没有出门,何时出门何时回来,甚至说不清案发那日袁夫人穿什么衣裳?”

“你们什么都说不清,却又是如何判断那油就是袁夫人故意倒的,有没有可能是无意的,有没有可能不是油是茶水,有没有可能根本就没这回事,有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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