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杯子被我拿起来砸过去,碎瓷片叮叮当当滚了一地,我看不清,也不清楚砸没砸到人,只听到我自己的喘息声。
男人和女人惊慌地退出去,我试了一下催吐,难受得头晕眼花,但吐不出来,那种苦味好似还留在舌根。
怎么这么背?这鬼地方就跟我八字不合!
毕竟不知道是什么药,我忍着恶心去打楚苍的号码,第一遍没接通,忙音听得我心烦。
盛希那边会不会有什么事?
我出了会神,撑着沙发站起来,身上目前没什么异样感,总之我得赶快离开这里。
然而门锁住了。
那两个人出去时竟然锁了门!
我徒劳地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只能放弃。里面的小房间布置得像卧室,没有窗户,只有保持恒温的中央空调。
床边的抽屉没关严实,我拉开一看,满满的润滑油、安全套和性玩具,可想而知这里设置一个卧房是干什么用的。
我踹了一脚床头柜,权当撒气,脚尖被坚硬的木头用反作用力推回来,隐隐作痛。
洗手间里还有个淋浴房,窗户依旧是没有,只有通风口。
我只能坐回去给楚苍打电话,三个都没人接听,实在没办法,我换打给云慕。
依然没人接。
我还要打第二遍,手机右上角的信号格摇摇欲坠,在这一秒彻底归零,变成一片灰色。
真稀奇,我在一家赌场,被错认成另外一个人喂了药,手机打不通,房间出不去,现在直接信号都没有了。
荒诞的三流电影都不至于这样。不知道的以为要拍情景av呢。
我面对一地碎片坐了几分钟后,知道那人喂我的是什么药了——我下面开始勃起,勒在裤子里。
我撑了一下,想起身,没站起来,双腿发软,甚至差点跪到地上那堆瓷片里。只有阴茎是硬的,硬得仿佛三十年没开过荤。
我崩溃地捂着脸,手心都是汗。手上脸上可能都很热,不过我自己也试不出来。
这药估计是他们内部的玩意,效果太厉害了,我现在还能坚持不手淫,已经差不多是极限。
为什么没有信号?为什么楚苍不接电话?为什么连云慕的都打不通?
那两个进来的人,真的是认错了吗?
一片混乱中,我踢开一块大的碎瓷片,撞上沙发脚,当啷一声,很响。
接着我的肩膀被什么人按住了。
高热烧得我视网膜发痛,看不清眼前的人,下意识拍开他的手,但使不上力气,反被他直接抱了起来,失重感后身下一软,陷进床垫里。
我听到他解开我腰带的声音。
我的眼睛被什么东西蒙住,看不见东西,只能感受到这人在拉开我的大腿,脱我的内裤。
他应该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我稀里糊涂伸出的手抓住他结实有力的手臂,随后又被他推回原处。
我可能在说什么,但是我自己都听不清,好像只是发出了些无意义的音节。大腿被用力压到两侧,扯着筋骨酸疼。
这是一个羞耻的姿势,但我根本反抗不了。
那只手不停抚摸着我腿上发热的皮肤,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一直蹭着,直到他舔上来,我才明白那是他的嘴唇。
神经病……恶不恶心?
当舔吻从小腿进行到大腿时,他转而开始咬腿内侧的肉。药物隔断了疼痛感,我甚至在最初几秒还抬起腰去迎合他的啃咬,小腿不知不觉勾住这个人的肩膀。
这个发现令我浑身打战,他始终沉默,极富耐心地亲吻、噬咬,接着抬手握住我勃起的阴茎。
所有的接触都被转化为绝佳刺激的快感,电流一样密密麻麻从脊椎骨向上爬,促使我的身体违背本能地用双腿夹住埋在我腿间的人。
两只眼睛被烧得难受,我只能闭上眼,性器被另一个人的手上下撸动,动作不算粗暴,灵活的手指尖会着重照顾敏感的顶端,指腹按着铃口那里一阵阵摩擦转圈,不用睁眼我都知道能弄出很多黏糊糊的腺液。
身体好似被一分两半,一边厌恶着来自一个陌生男人的手淫,一边可耻地享受着性快感。
不管怎样,我那已经无法运转的大脑还在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只是手的话,是谁都差别不大。
高潮来得很快,我挺久没自己弄过,腰间的血管似乎都在突突跳动,迫切地想要释放。
这个时候,那只抚慰的手却突然离开。我被留在不上不下的地方,烦躁地想骂人,自己要伸手去摸时,也被他挡住。
搞什么?
龟头忽然陷进一片温热的湿润黏膜里,我猛地开始发抖,当他的舌头舔舐到茎身时,我已经克制不住地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射精时剧烈的愉悦使人全身紧绷后进入漫长的放松,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瘫痪了,疲惫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但他的嘴还没有移开,过了许久他起身,一股热源靠近我,吻住我的嘴唇。
精液苦涩微腥的气息弥漫在我口腔,我终于明白他刚刚在做什么——他把我射出的精液给吃下去了。
“不……”我偏开头拒绝这个恶心的亲吻,他不依不饶跟上来,仍要吻我。我聚积了一点力气,抬手冲他脸的位置扇过去。
啪一下,皮肉接触的轻响,这个巴掌肯定不痛不痒,但似乎有点用,他没再硬过来亲我。
我用发抖的手试图去解开眼睛上的布,仍旧被挡住,他不让我解,坐到旁边把我抱上他的腿,这次连我的上衣也脱掉。
赤裸的脊背紧贴着他身上的衣服,我胡乱伸手摸了摸,摸着像是外面那些服务生穿的衣服。我再向下摸,他把我的手拨回去,但我已经摸到他胯间硬挺起来的性器,包裹在裤子里,抵着我身后。
给另一个男人吸都能硬起来,这不会是个天生的同性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