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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又喝了一口大保温杯的蹄花汤后,鲜香又清淡的味道让我一时恍惚。
难道真是我喝错了?
可是在瞥到婆婆那得意阴沉的眼神后,我明白了。
原来,她还做了二手准备。
只有刚才那碗被她打翻的汤很咸,其他都是正常的。
如果我不喝,她就会强迫我喝下去,如果林逸言突然出现,她又借着保温杯里的汤倒打一耙。
真是好心机啊。
只是我很好奇,她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婆婆又上演了一出委屈的戏码。
林逸言看着她时,明显有些愧疚,但什么都没说,反倒若有所思地盯着我。
我挑眉看着他,“老公,你在怀疑我么?”
林逸言毕业之后,婆婆就没有再给过生活费。
他创业那几年,有时候我跟着他天天吃泡面,就红烧牛肉那一个味道,我三天就吃了八次。
我会嫌弃他妈妈做的汤不好喝么?
看着他眼里的挣扎,我有些不忍。
平心而论,这件事情婆婆做得滴水不漏,难以看出破绽,任谁都会相信她。
可是很明显,林逸言保持怀疑的态度,他不信我是那样的人。
所以他得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而我也没法解释,地上的汤汁都已经快干了,难不成我让他舔一口试试咸淡么?
最后,林逸言叹了声气。
“好了,这件事情就过去了,妈,你这么多年都没怎么做过饭,不懂这月子餐,我还是请个专业的人来给临悦做饭吧,你放宽心好好玩就是了。”
婆婆的眼神瞬间一冷,斜着睨了我一眼。
那眼神我看明白了。
在跟我宣战。
不过只要林逸言站在我这边,这些事情看起来也不那么糟心了。
婆婆走了。
看着林逸言我满脑子只有一个问题。
婆婆为什么要这样?
“老公,”我转头盯着他,微微皱眉,“你觉不觉得妈有点奇怪?”
林逸言握着我的手,带着几丝愧疚,说道:“我知道,爸当年去的太早,那时候我还小,也是长大了听人说才知道,那时候她伤心过度,三更半夜狂笑不止,好像是精神出了点问题。。。。。。临悦,对不起。”
原来是这样,那婆婆做的事情也算是有个比较合理的理由了。
过后,林逸言更加没日没夜地守着我,婆婆也没再来医院。
终于,我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