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来使。少主赏赐,奴才们定当珍视上拜。”
景南天一听,还什么上拜?不吃了?这是他哥做给他的蛋糕!
“还是别拜了吧……”景南天弱弱道。
景南天的无礼气得他老爹吹胡子瞪眼的。
来使笑呵呵地应承着景南天:“景少爷说得是。这是今早刚做好空运来的,就怕您久等了。”
景南天头更大了,他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他的意见不重要,一点儿也不重要!
景南天他爹诡异地看了他一眼,又恭恭敬敬地请来使留下午饭,那边推却,来来回回,拉拉扯扯地说了好些话。
景南天抱着蛋糕不知道往哪里走,跌跌撞撞的,摔倒了。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更是集中在他身上了。
景南天深吸一口气。
眼镜红红的。
他的蛋糕!他盼了好久的蛋糕!他还没见过它长什么样子!
景南天赶紧拆,想要看看蛋糕摔坏了没有。
但主家的奴才上前,却也不在!
岳总管答道:“顾大人去了训练场锻炼。”
江心澜瞬间想到了刚才那几个女孩的八卦。
岳总管赶忙调出顾怀恩的监视器,请主人过目。
地方很眼熟。
是平时江心澜训练的那片场地。
一群人围成一圈,喝彩着顾怀章和顾怀恩二人的肉搏对战。
平时早训课之后,江心澜都会自己去这片训练场再和战友再练习一会儿的,并且吩咐不许任何人陪侍。但今日早训结束后,江心澜好奇去图书馆逛了一圈,借回来一本讲兵法的书。
如果她同平常一样留在训练场,应该会成为现场围观的一员。
两人互搏,一时间竟会分不清谁是谁,都充分展现出一种狩猎者的野性美。
江心澜有些不满。
她对所有物的控制欲非常强。在江心澜的心中,顾怀章和顾怀恩都是她的所有物。她吩咐了不许人陪侍,就意味着她不想在训练场上看见任何随侍的奴才。而他们竟然公然违抗自己的命令。
这种失控感,让江心澜有那么一瞬间,不想将他二人视为自己的所有物了。
风谲映乖乖地伺候着她换鞋,听话乖巧的模样让江心澜注意到了他。
“怎么这么软?”江心澜踩在他的脸上,觉得滑嫩柔软,根本不像是军营里的那些硬汉,倒像是一个孱弱的军师。
风谲映乖乖道:“奴婢的脸是软的,方便您踩着舒服。”
有意思。
这么巧,她今天去了图书馆,回来路上就碰到了风谲映。顾怀章、顾怀恩恰好不在,又是风谲映上前伺候。
其实,不管这是不是风谲映为了争宠而耍的手段,江心澜并不在意。
“不想穿f国的军服就别穿了,脱干净再进来。”江心澜淡淡道。
风谲映喜出望外,全然不顾寒风,也不避讳他人,只求能最快地脱了衣物,赤l地爬在主人的身后。
“嗯…主人!”风谲映的下身猝不及防地迎来了主人的踩踏,疼得他差点叫出来。
“我还以为你这里也是软的。”江心澜言语间透露出她对风谲映的一丝兴趣,但也只有那么一丝。
“奴婢这里是软的,主人您要不要试试?”风谲映抚上自己的胸膛。非常完美的身材,可贵的是,软得不成样子。
江心澜收回了脚,径直走到书桌前,翻开兵书。仿佛对风谲映没什么兴趣。
风谲映见状不敢再做些什么。
他心里十分忐忑。他不确定主人到底有没有怀疑是他从中作梗,让顾家兄弟跑到训练场搏斗。他也不确定顾怀章在主人心中到底有多少份量。
刚才……主人应该是玩了他吧?
“过两日就要启程去西洲了吧。”
江心澜躺在床上翻看西洲青鹿台呈上来的“旅游计划”。
西洲大约八成的土地都是沙漠,但这却是四大洲中最富有、最具科幻感的大洲。
城市都建立在“绿洲”之上。
绿洲,是西洲人真实生活的土地,也是元宇宙“绿洲”。置身西洲,往往会让人分不清虚拟与现实的边界。
有时候,江心澜也真的会觉得,她是进入了西洲的某款元宇宙游戏当中,体验一把主宰自己与世界的感觉。
无论真实与虚假,她很享受当下。
“是的,主人,过两日就要启程去西洲了。”顾怀恩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