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事,他就又有點蠢蠢欲動的想法。
盛閔行:「沈先生怎麼不開門?我敲了很久。」
「盛先生大半夜的過來,是上次我的提醒不夠力度?」
沈渡津打開了房門的三分之一,只有半個身子露在盛閔行視線里。
盛閔行疑惑地「嗯」了一聲,尾調上揚。
沈渡津:「私闖民宅。」
盛閔行失笑:「我這怎麼能算私闖呢,你有說不同意我進去嗎?」
沈渡津懶得與他廢話周旋,下一秒就要關門。
盛閔行眼疾手快,一把頂住門邊,沈渡津使盡全身力氣靠在門上才勉強對抗住那陣力量。
有風從走廊外灌進來。
好像連風都在幫盛閔行。
沈渡津有一瞬間不解,所有不好的事情都發生在同一天,他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也不對,只是今天不好的事情發生得比較頻繁而已。
這期間他有些泄了力,盛閔行以為他想通了,下一秒也鬆了力。
結果走向並不如盛總所料,他剛撤了手沈渡津便醒悟過來,那扇門有要合攏的趨勢,盛閔行情急之下伸出腳頂在了門與門框的夾縫之間。
疼倒不算很疼,就是有點滑稽。
感受到有硬物阻礙關門的行進軌道,沈渡津停下手,低頭看了一眼,一時無言。
盛閔行的皮鞋正正卡得嚴嚴實實,皮鞋的側面剮蹭出一層又花又綠還有鐵鏽的……痕跡。
他沒動靜,盛閔行便問:「還不鬆開?」
沈渡津權衡之下鬆開門,卻還是保持著一個人通不過的距離。盛閔行的腳終於得以解放,他一邊活動著腳踝一邊問:「你今天怎麼不去上班?」
「夜幸似乎沒有規定員工全年無休。」
盛閔行:「可是我今天過去。」
我今天在,他們都覺得你是我的,所以你也必須出現。
沈渡津笑了:「所以盛先生的意思也是,你在場我就必須以陪酒的身份出現,我屬於你,是嗎?」
也?還有人也是這麼認為的?
盛閔行突然有种放大手筆追人如果沒到手就會被嘲笑的羞恥感。
不,沒有如果,沈渡津必定會是他的。
「你這話問得容易讓人多想。如果我說是,你大概會直接把我趕走,可如果我說不是,我又想讓你是。」盛閔行自認為坦誠。
坦誠得沈渡津下一秒又要去關門。
「你等等!」盛閔行給足耐心,再一次扒住那扇門,「你就真的不考慮請我進去?」
「您給我一個讓您進來的理由,如果只是聽您說一些無厘頭的話,那還是算了。」沈渡津義正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