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
君的新任太太好像有很特别的能力,可以死而复生哦。”
……
伏黑甚尔把手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没有一点防备,他只需要稍稍用力,她就会死在他手里,验证自己的猜想。
手一点点收紧。
伏黑甚尔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被人紧紧攥住,连呼吸都痛苦。
突然,立花笋动了一下。
伏黑甚尔猛的停住动作。
少女尚未醒来,动也不是因为窒息,只是哆嗦了一下,似乎是觉得冷。
他的手确实很冰。
伏黑甚尔下意识收回手,把手放进被子里想捂暖一点。
……
当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伏黑甚尔知道,他不可能继续了。
他根本做不到。
“甚尔……?”
立花笋醒来,她揉揉眼睛,疑惑地喊了一声。
伏黑甚尔沉默,没有回答。
茫茫夜色中,男人的五官轮廓更加深刻,他的目光像隐藏在深海厚雾之中,只露出一角的岛屿般令人难以捉摸。
立花笋茫然地看着他。
半晌,突然听到伏黑甚尔问:
“你会离开我吗?”
立花笋打了个哈欠:“想什么呢,当然不会啦。”
她不知道伏黑甚尔大半夜不睡觉,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思来想去,觉得大概是对方做噩梦了。
立花笋很困,恹恹地垂着眼睛,但还是努力撑着眼皮,给了伏黑甚尔一个拥抱:
“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保证。”
看似坚硬的贝壳其实不堪一击,就这么一下,他就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彻底碎裂,彻
底沦陷。
伏黑甚尔的手捧住她的后脑勺,手指伸入她柔软的发间细细摩挲。
从来都是猎人的男人第一次变成猎物,他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落进那张名为羁绊的一张蛛网,心甘情愿被蛛丝黏住,他的心脏与理智被一同麻痹。
可有什么办法呢。
除了相信她,爱她,别无他法。
*
第二天。
立花笋在餐桌旁吃早饭,伏黑甚尔走过来,看了她一会儿,突然指了指自己的脸。
这是什么意思?
立花笋低头思考了一下,凑过去亲了亲他刚刚指的地方。
伏黑甚尔的动作一顿,像被偷袭按了暂停键一样。
立花笋眨眼。
一旁的惠喊道:“姐姐,你脸颊上有颗米粒!”
立花笋“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尴尬,突然听到系统的提示音。
[好感度+1]
……
立花笋一怔,反应过来连忙查看好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