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搓了搓手,小麦种子几乎只撒了三分之一的地。
剩下的就等潘亿赚点钱给她点土豆。
土豆比较好种,只要拿个不见光木箱装起,等土豆冒点芽,留点发芽的块茎种下就好。
冬至之后便可以种。
但实际上,除了种地,还有很多东西要做。
比如前些日子没有搞定的小床铺。
她也隐约猜到了薄漾川要做些什么。
不是她自恋,突然家里油灯凑巧没油没火,然后凑巧饭做好了,凑巧薄漾川身上有香粉!凑巧做不成小床铺!凑巧又又又一起入睡。
好凑巧啊!
再笨的人想一会儿,就知道薄漾川想干什么。
也不是不好,只是她怕再这样下去去,薄漾川直接就让她真正的负责了!
平常玩玩,逗逗可以,可一想到真正的要负责,到谈婚论嫁,她又有点想起前辈子每个人催她结婚的场景。
哈哈,真要命。
她心里流着汗。
一有这个念头,她心里痒得很,抓紧想把床铺做成伸缩床。
没想到做了一下午的木工,却发现根本嵌合不了,伸缩床难度大,她还没有乱七八糟二舅大舅的膨胀螺丝,这个伸缩床又告一段落。
只能再想想办法,加两个木板,再打一个跟原木床相似的基底,便可以了。
“榆儿。”薄漾川将桌子挪了出来,又摆上了做好的食物。
“我们今日傍晚在外面吃吧。”
今天天气好,说是傍晚,其实也快接近黑天。
冬日就快到了。
冷风一吹,这饭菜都要凉。
她起身,又搬进堂屋。
“我们还是在里面吃吧。”
薄漾川本想在外面吃,路过的所有人都能看见她们两个如此和谐。
他的嘴唇上,又有榆儿留下的痕迹……
就算只是亲吻过那一次,他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饴的想要对榆儿再好一点。
最好,所有望着榆儿的男人都能放下不该有的心思。
别当他不知道,如今榆儿跟史流那对话,已经传的神乎,所有村里适婚男人都觉得榆儿是个好托付的人家!
他当然知道,榆儿来的第一天他就知道!
可他们那些后知后觉的,又怎配榆儿的好?不过都是墙头草,马后炮。
可惜在外头吃饭的愿望落了空。
“哎呀,兔子生了!!!!”薄漾川搬着火盆看了一眼里面的兔子。看见有一只红色皮肤的小东西在那里蠕动,他才知道:
这兔子竟然生了!
一开始以为它在拔毛是因为窝不够暖和,焦虑的急。他便多放了几个干草,让它稍微暖和一点。
可生了一只,薄漾川再看的时候,发现窝里已经有了三只粉色的小兔子。
浑身光滑的像没了毛的老鼠。
薄榆立马放下筷子,快步凑近。
发现这兔子跟下饺子一样生不停了!
薄榆心中暗想。
天呐,卫家山上还有草吗!
那兔子一直抽抽的吸气,一轱辘又是两只。它舔舔肚子,整个身体又上又下的抖动。
又是两只。
最后生出了十只。
然后薄榆就看到了,那兔子下面有两颗蛋蛋。
它是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