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兄,你莫要学你的师父,爱开玩笑。”司马允抬眼瞟了一眼钱满粮,根本不信钱满粮的话。
“司马允,我真的是周家山庄的大少爷,我没有说笑。”钱满粮郑重其事地再一次向司马允表明身份。
见钱满粮一脸较真的神态,司马允放下手里的杯盖,盯着钱满粮片刻后,一脸沮丧地紧皱起眉,一声不吭,像是在思考什么。
“司马允,你不会对我下手吧?”钱满粮下意识地双手护住裆部,一脸惊恐地问道。
“哎呀……”司马允烦躁地搓了把脸,望向钱满粮,深深叹了口气:“怎会这般的巧,偏偏是你呢?”
“我……司马允,你冷静,我已有正妻,也没打算再娶偏房。你放心,我决不与你争抢那什么凤凰女。”钱满粮忙表明态度。
“当真?”司马允见钱满粮表达,旋即舒开眉,满脸开心的神色。
“当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钱满粮举手誓。
“这还差不多,不然就真的让我犯难了。”司马允满意地咧嘴笑。
“司马允,虽我是决不会与你抢那姑娘,但是……”
“但是甚?”司马允以为钱满粮要反悔,笑容瞬间消失,拧起眉等钱满粮接下来的话。
“你莫慌。我的意思是,万一我要奉父之命再纳一房妾,我也是无力反抗的。”钱满粮解释道。
“你……”司马允被钱满粮这一说,顿时哑言。
“莫急,我也就是这般假设,我从未听我父亲说过我有婚约在身。司马允,你将那姑娘姓甚名谁,是谁家千金,一一告知我,待我回山庄禀明我父亲,问问有没有这样一桩婚约。”钱满粮很是真情实意。
“她姓金,名凤凰。她好似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只有一个昨日我才见过的干娘。”司马允回道。
“你是怎么与那金姑娘相识的?”钱满粮问。
“说来也是缘分,她所居的凤凰居,就在我无常……我家的山脚下。”
司马允暴露出了无常索魂宫所处的地址。
昨夜拉司马允回媚姑娘的小院,安顿好司马允后,钱满粮就问了师父有关无常索魂宫的事。
白头童翁意味深长地道:“为师知道有这个门派,只因无常索魂派行事有乖张,不理俗事虚礼。因此被所谓的正道门派排挤,并给无常索魂派冠以邪派第一派的称号。其实,依为师看,比起我那师兄邪无子,无常索魂派当是善了十倍。”
“师父,那与飘灵宫相比呢,无常索魂宫是善还是恶?”钱满粮想要从师父这里知道答案。
“就从飘灵宫变态的练功法上比较,飘灵宫可谓是邪恶之中的大恶,着实让人不齿。”
白头童翁的评判,足以说明,这无常索魂宫,算不上邪恶之派。因此,对没有城府的司马允,钱满粮也是生不出恶意。
司马允继续说道:“我昨日与你说过,我闲时喜欢骑马慢游,看看山水景色。无意到的凤凰居,见到出院赏春的金凤凰。初见那一刻,着实是惊为天人,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尤物,明媚又清雅。”
司马允沉浸在回忆里,一脸陶醉的神色。
“如我没记错的话,我周家的确是有一户金姓的亲朋,但是,他们只有儿子,并未有女儿。”钱满粮蹙眉思考,似在一家一家翻找金姓女子。
“是不是还有你不知道的金姓人家的女子?”司马允问。
“这就要回山庄问我的父亲了。”钱满粮无奈地望着司马允。
“那现在就去问,我随你一起去。如真有其事,我便与你父亲说,让他将凤凰让与我。”司马允天真地站起身,就要同钱满粮回周家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