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的这些话,没有任何的问题,她说的一点儿也不错。
一个会在背后捅刀子的人,谁还敢交付一丁半点儿的信任,这叫人哪里敢再相信面前的人。
郑鱼真的是气死了!
把自己给太子送到跟前当靶子,连知会一下都不行。
亏得自己什么都同萧寂说,便是这花泥的法子,还是她想的。
到最后,这个坑,还要自己去跳!
还不是好声好气的和你商量,而是直接给你一闷棍的那种。
还真是烂命一条!
郑鱼恶狠狠的看着沉默到这会在没说过一个字的萧寂。
萧寂也实在没话来回面前的郑鱼,他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叫郑鱼不要气自己。
在想出这个办法的时候,他就正经没拿郑鱼当个活人,可若是按着所有人想的那样,让自己弯下腰去哄郑鱼,说那些个软和话儿,面对郑鱼,他说不出来。
黑着一张脸,萧寂到最后憋着一口气,只说了这么一句“不跟你商量是我的错,你处理的不错就行了,我先走了。”
语气生硬到像是一个东家和长工之间的对话,就那语气,府里的小丫头都未必真能听得到管事的那样训斥。
郑鱼这会的白眼翻得是越的勤快了,她在这会真的可以说是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越说越气,越想也是越的气的她憋得慌!
与此同时,一旁的萧寂则道,他要出府要去盯着太子。
不为着别的,太子在郑鱼的手里吃了鳖,外头花家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和洛家打擂台,花家要垮。
可花家这么些年帮着太子处理了太多的乌糟事儿,这个事情太子是不会想着怎么去平,他能想到的必定要让花家倾覆……
骨子里,萧寂是和太子一样的人,从无仁慈,可外表则是很正常好相处的模样。
可眼瞧着事情热闹了这样的一步,太子必定没了法子,只能让花家出来顶一顶这样的雷,顺带着还能平一平往年的账。
“这些日子我会保护花家,最后是能够做到让花家和太子府彻底翻脸,若是有机会,最好能拿到两个人的……”
“账本!!!”
之前的话萧寂说了再多遍他而言,她都是听不进去的,可在经历了事实大于雄辩地这个道理可之后,郑鱼一下就明白刚才是这么一回事。
萧寂要碰洛家,洛家要踩住花家的头,让花家不能熬起来挡住自己的财路。
光是这一杖,外头人瞧着热闹,可里头的人,则要想办法,好叫最后的伤害降到最低。
毕竟只要不是刻意的鳏寡孤独,谁也不要全家倾覆,花家不傻,必定有保命的玩意儿。
这个玩意儿,仔细一想就能知道,少不得就是那账本一类的物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