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在打量。
这种感觉令人不适。
寒冰语只觉得不寒而栗,浑身汗毛竖起,这种感觉随着夫人的视线转移消失,她急忙加快脚步进入屋子。
两人进去屋子后,夫人掀起了面纱。
面纱下的脸肌肤干扁,眼窝深邃,脸上四处都是皱纹,肌肤与许府众人不同,并非惨白毫无血色,而是寻常的蜡黄肌肤……
屋中。
丫鬟从抽屉中翻出了一堆手帕,手帕看上去并不是新的,更有的明显有使用过的痕迹。
“屋中的手帕都在这了,小姐看看哪个是您需要的。”丫鬟不冷不热道。
“就这些?”
寒冰语随手拿起几块手帕,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诧:“这些都是夫人绣的?怎么看起来都是旧的?”
丫鬟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自顾自出声:“小姐若有问题可以问夫人,我只听从夫人的命令拿手帕,其余的一概不知。”
这丫鬟只听从夫人的,只有夫人命令得动她。
姜时愿挑走了两块手帕:“手帕已挑好,我们走吧。”
院中。
夫人仍旧坐在那,瞧不出喜怒哀乐。
“夫人。”
姜时愿拿着手帕来到她面前轻轻晃了晃:“手帕上还绣着公子的名字,看得出来您十分疼爱公子。”
夫人半靠在座椅上,瞥了眼手帕后收起视线:“我只有一个儿子,不疼他还能疼谁。”
姜时愿将手帕收好,不紧不慢道:“这两块手帕我就收下了,您对公子的思念都寄托在手帕内,看到手帕,公子定会明白的。”
夫人摆了摆手,似觉得她啰唆,迫不及待将她赶走:“那就赶紧成亲,将手帕交出去,要不是你非要提条件,你早就和我儿成亲了!”
姜时愿简单告退后,便离开了此处。
夫人也在此刻进入了屋子,让丫鬟在屋门口待命,无吩咐不得进入。
她嫌弃地将身上的锦服丢到地上,换上了宽松的黑袍,肆意地往床上躺:“姜时愿啊姜时愿……总算让我找到你了。”
另一处。
走远后,寒冰语迫不及待出声:“姜恩公,你有没有觉得那位夫人看起来奇奇怪怪的?”
“你也看出来了?”
女声这才刚落,寒冰语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忙将所知道的道出:“这位夫人看向我的眼神很奇怪,只可惜她戴着面纱,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但我总觉得这人不是善茬。”
她甚至还在夫人身上感到了熟悉的气息,这种感觉仅有一瞬,足以让她提高警惕。
“她不是夫人。”
姜时愿不假思索道:“方才我多加试探,特地拿走两块手帕,屋子里的所有手帕都没有绣上许公子的名字,夫人却谎称手帕上绣有名字。”
寒冰语皱起了眉,眼中带着明显的疑虑:“她不是夫人那又是谁?难道怨灵还对自己人动手,要了夫人的命后,又假扮夫人生活在此处?”
“我虽不知道她是谁,但我肯定她想要我的命,言语里皆是威胁,非要我嫁给许公子。”
姜时愿将心中所想道出:“此人的确不是善茬,我们要小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