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月抽泣,“难道、难道是。。。。。。春花姐姐的意思?
她是不是怪母亲,只给我办了庆生,却没为她。。。。。。姐姐在外苦了十多年,心里有怨,我能理解,都是我的错。
但可以冲我来,千万别断了母亲的疗程!”
这话一出,
梁家三个兄弟纷纷扫来冷眼。
而梁季轩的情绪最外放。
也是几兄弟中,他最宠爱梁若月。
他一脚踹翻圆凳,“丑八怪她有什么脸来怪母亲,当初她自己走散,害得母亲差点哭瞎了眼睛。
不说养恩,母亲给她一条命,她就该感恩戴德,不该去肖想不属于她的东西!”
苏云朝两世为人,都是亲缘轻薄。
听了他的话,杏眸清冷,
袖口的药包捏紧了两分,就这最后一次,算是她尽完最后一丝生恩。
“药就放这,算春花姑娘敬了梁夫人七日之痛。”
放下药包,
苏云朝转身就要走,这时一太监甩动拂尘,尖声高喊:
“宁王驾到!”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
苏云朝无奈的跟着众人,匍匐跪拜,她在最前,
鼻尖隐约嗅到一丝极淡的寒香。
皱起眉,这分明是中了。。。。。。
等太监说起,她悄悄退到一旁。
只见宁王身穿玄色暗纹蟒袍,宽肩窄腰,眉目清俊,薄唇泛了丝青白。
气质矜贵而冷淡。
视线所过,无人敢抬头与他对视。
他深邃的桃花眼,看向鹅卵石地面的黄油纸方包,沉声道:
“这是何物?”
梁季轩不以为然,“回宁王爷,它不过是一寻常药包。”
“那放在地上,是不要了?”
梁季轩看向沉默不语的苏云朝,语气嘲弄:“随便一个大夫都能配好,但它挡了王爷路,微臣这就让人清理了。”
他使了眼色,让小厮上前把药包给捡走。
宁王却开了口,
“等等,梁参将,若你不要,本王就收下了。”
收下?
宁王竟然要收下。。。。。。
众人倒吸了口气,这看起来朴华无实的药包,有什么值得宁王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