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商晚和段羨禎用完晚膳,兩人又開始各干各的。
宋商晚欣賞了一會兒她今日採摘的荷花,興致勃勃地和白芍觀賞了好一會兒月亮。
直到快歇息的時候,段羨禎才開口道:「我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還是搬回主殿。」
「你若是介意,像在段府時一樣,在屋內放一張羅漢床。我睡羅漢床。」
宋商晚想了想,她和段羨禎畢竟身處行宮,一舉一動都有可能傳到皇帝那兒。段羨禎應該是不想因為她產生不好的影響。
睡在主殿,還是睡在偏殿,宋商晚沒覺得有什麼區別。
聞言,宋商晚便對段羨禎點了點頭,同意了。
段羨禎還有傷在身,宋商晚自然不敢讓段羨禎睡羅漢床。
反正主殿內的床榻足夠寬敞,宋商晚和段羨禎又不是第一次睡一張床榻。
見宋商晚同意了,段羨禎吩咐下人將宋商晚的東西挪回主殿。
全辛聽見段羨禎的吩咐,最激動。宋商晚和段羨禎都搬回同一間屋子居住了,宋商晚和段羨禎明顯是和好了啊。
白芍將熱水提到浴室,準備給宋商晚沐浴。
浴室里水霧瀰漫,給宋商晚增添了一份朦朧美。
白芍一邊給宋商晚擦背,笑道:「奴婢瞧著小姐又白了不少,真是膚如凝脂,奴婢看著,都要流口水了。」
宋商晚:「有嗎?我倒是覺得最近日頭太毒,將我都曬黑了。」
白芍笑道:「才不是,小姐明明美若天仙。」
宋商晚笑道:「你這妮子,淨打我。」
說著,宋商晚用手舀了一捧手,朝白芍的身上潑去。
見狀,白芍配合地求饒道:「小姐,奴婢錯了。」
二人的歡笑聲在浴室里響起,連外面的段羨禎都聽見了。
段羨禎本來想繼續翻閱之前沒有看完的書,他朝浴室看了一眼,收回手,按了按眉心。
……
宋商晚沒將剛剛她和白芍的玩笑放在心上,自然更不知道她和白芍的動靜被段羨禎聽去了。
從浴室出來,宋商晚坐到梳妝檯前,拿帕子擦被打濕的烏髮。
白芍:「小姐來行宮有好幾日了,需不需要給鎮國公府寄封信?」
宋商晚抿了抿唇瓣。在別人的眼裡,宋老將軍現在還病著,她也想知道祖父他們如今怎麼樣了……
段羨禎從浴室出來時,宋商晚的頭髮還沒有完全乾。宋商晚坐在床榻前,繼續用帕子擦頭髮。
等宋商晚的頭髮幹了,朝床榻走去時,段羨禎已經在床榻上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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