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呼x1在颤抖。
“我还有多久?”
“什么多久?”她根本不懂,她什么都不懂。
“我是说,距离我t内的那套nvx器官开始发育,我还能做多久的男人?”
“……因人而异,如果你很急的话我们可以帮你催化。”
“不急,我他妈一点也不急。”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困扰着我的问题。
我唯一的gan门被改造后——
“大夫,这根管子,是不是……”
“是。”完全明白我所想的扶她医生没等我说完就点头了,“它连接了你的肠道,它将作为你的排便通道。”
“管子出口的这个袋子呢?”
“出来的东西总得有袋子接着吧,安啦,这是无味袋,内容物的味道绝不会散发出来,不过你每天都要对它进行清理,再者,别忘了每月月初回到这里接受检查和更换。”
“所以我以后都要cha着这根管子,拿着这个粪袋生活吗?”
“不用拿着,你可以把它挂在腰带上,像这样,看到钩子了么。”
“你的意思是,我以后每天都会过着腰上挂着屎的生活?”
“别总往坏处想。”她毫不嫌弃地拿起我的管子,扒开管上自带的挂扣,扣上我的k腰,“每个人的肠子里或多或少都挂着些屎,只是他们的挂在肚子里,你的挂在肚子外,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过度的震惊和绝望下我感觉不到任何痛苦。
转头去看小玉的反应,也是一张“别介意,仅此而已啦”的安慰脸。
我忽然就想笑了。
就是这一刻,我开始觉得回不去也没关系。
不如说变成这种样子我哪还有脸回去。
与其回去成为异类笑把柄,留在这里做个正常人说不定会更好。
类似的想法一点一点萌芽了。
“那么大夫,”我掂了掂挂在k腰的无味袋,“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啊……”
简而言之,
这个世界找不到任何与我有关的记录,我是个没身份的残疾人,且罹患严重妄想症。
大夫说我的下一站是康复院。
我将在那里接受适应力检定。
……
康复院就在病号大楼的背面。
两天后,我在一条掉了漆的长凳上等待检测结果。
……
身t没有任何不适,除了腰间的管子。
这段时间我养成了0x的习惯。
每几分钟0一下,看看是不是没有变大。
那套在我t内等待发育的nvx器官就像一颗定时炸弹。
我偶尔会在睡前碰碰自己的yda0,原本该是gan门的地方,如今正长着一个软乎乎的玩意,很自然,好像它一开始就长在那里。
……
“唐浅。”
有人叫我的名字。
你的结果出来了,对方说。
我r0ur0u眼睛,跟着康复院的工作人员进入走廊尽头的房间。
一个秃头坐在办公桌的后面。
第一次见到谢顶的“nv”人,马蹄形的发圈。
秃头摆出请坐的手势。
落座后秃头开始废话,用的都是砌词累句的官方表达,根据了什么,综合了什么,最终决定了什么。
老实说我只关心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