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承哥,你和染染离婚了,染染是我妻子。”墨寒屿温柔把司染拉到身后,对峙厉宴承。
“你怎么会喜欢她,怎么会?”厉宴承还是不相信。
“染染的好,相信宴承哥,你也深知杜明,可惜你不懂珍惜,也谢谢你的不珍惜,才给了我机会。”
墨寒屿回过身,抱住司染,一步步台阶下楼。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
“我以为你要好几日才会找到我,你来的很快,小屿,我真的好喜欢你。”司染小声呢喃。
墨寒屿轻声道:“染染真可爱。”
扑通。
随之是一声凄惨尖锐的叫声响起。
司染和墨寒屿往一楼大厅看去。
华丽地板上躺着厉宴承,身下溢出鲜血。
顾晚晚扑倒在厉宴承身上,哭泣:“快打120,快叫医生啊,快啊。”
厉老太太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面刺激的,陷入昏厥。
顾晚晚含恨望着司染:“若是宴承哥死了,我跟你没完。”她崩溃大哭。
墨寒屿下意识要护着司染的眼睛。
司染却摇头,离开他的怀抱,走到厉宴承身边,静静的看着厉宴承。
厉宴承还有意识,他也望着她,轻声道:“我欠你的,我想还你。”
“可是厉宴承,从二楼跳死不了啊。”司染冷静道。
顾晚晚起身,要打司染:“宴承哥都成这样了,你说的是人话吗?”
司染猛攥住她的手臂,掐住:“顾晚晚,你真的很贱。”
顾晚晚面色如灰。
“你和厉宴承都很犯贱。”司染再次道:“你们即便死了,我也不会有任何动容。”
厉宴承眼底滑过眼泪:“还是无法原谅我?”
司染蹲下,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嗯,无法原谅呢,厉宴承,你以后别来烦我,好不好?”
厉宴承竟然咧开嘴笑了:“我好像无法做到。”
司染起身,挽上墨寒屿的手,离开厉家。
身后是顾晚晚的哭泣,以及忙碌而混乱的声音,可这些却形成美妙乐曲,在她耳边回荡。
坐在墨寒屿的车子后,她闭着眼睛,压下身体涌动的血液:“墨寒屿,我可能给你带来麻烦了,厉宴承那货,是个疯子。”
墨寒屿凑近,吻上她的唇:“我比他还要疯。”
司染:“……”
墨寒屿松了松领带,垂眸轻笑:“害怕了吗?”
司染乖巧笑:“没有啊。”
他唇角弯了弯,指腹剐蹭她的脸颊:“看到你完好无损,我的心好受多了。”
“这么多天,我被厉宴承困在卧室,你不怕他对我做了什么?”
墨寒屿附耳,“有没有,我回去检查就知道了。”
“即便有,我也不会在意,我会用自己,来反复洗刷他留下的痕迹。”
司染瞪眸:“刚才和你开玩笑的,他没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