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已斜斜地瞥了她一眼,嘴上雖然不說,心裡卻道「自戀」
失個憶,還迷戀起曾經的自己,這事兒也只有容音乾的出來,不,也只有花下能幹的出來。
奉天殿外的玉台上,花下停在了昆吾燕的身旁。
昆吾燕匍匐在血泊之中,仰頭看著花下。
眼淚早已淚濕了她的臉,鮮血將她的下巴暈染得觸目驚心。
「救,救止衍……」昆吾燕雙目通紅,拼盡全力才吐出這幾個字。
花下看著碎落在地,璀璨如星沫的鮫珠,別說是上穹的秘術師了,就算是神恐怕也沒有辦法把碎成顆粒的鮫珠變回來。
但花下不一樣,她可能比神還要強大。
她說:「我可以把他救活,但那代價會使你萬劫不復你可願意?」
「願意。」昆吾燕沒有半分猶豫。
她這樣的人早已萬劫不復,曾經她渴求的愛,都成了利用,唯有遙遠的白骨城,那裡有個人,用了十年溫柔了她。
她怎麼會棄那溫柔的人而不顧?
花下拔下頭上的長簪子,向前一推,簪子在半空化作了碧落天光盞。
容音站在亭台上,也比劃著名花下拔簪這個動作,太流暢,太唯美,太霸氣!
山已被她胡亂的甩手打了一下臉,氣得抓住她揮舞的爪子:「這麼能耐,你下去學。」
說著,山已就要把容音往花下的方向扔出去。
容音立馬哀求,服了軟:「大人,對不起,我錯了。」
山已見慣了花下傲慢無禮,卻受不起容音這服軟的行為,醞釀了一會兒,還是把她放了。
容音立馬退開數步,與山已保持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
花下的靈力從她指尖爆發。
她遲遲未有說出「一花一世界」的術語,目光打量著旁邊保持捏碎鮫珠姿勢的昆吾擇慶,細眉輕挑。
「還真是……礙眼的老頭。」花下嫌棄地說了句,便抬起足尖,一腳踹倒了昆吾擇慶。
莫說容音和昆吾燕被她這波操作震驚的一愣一愣,就連山已也在心底感嘆,還得是她這種九國第一惡女才能幹出這種事。
容音雙手握著拳頭,在胸前輕輕地捶打,興奮不已。
她連奉天的國君說踹就踹,當真狂妄。
花下收起足尖,紅唇一掀:「一花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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