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宝璋,你觉得自己很正义是吧?”
“你二姐,自己弄坏了衣服非要说是我弄坏的,你们不分青红皂白骂我,还不准我反驳,我反驳两句就是顶撞长辈。”
“你三姐,想霸凌我,想将我从楼梯上推下来,被我躲过去,她倒打一耙说是我推她,还哭哭啼啼去告状。”
“我说出真相,你们一家人调查都不调查就说我污蔑她,说我嫉妒她,说我想害她。”
“你们不辨是非就说我恶毒?既然你们那么希望我恶毒,我就恶毒给你们看。”
“还有你,谢宝璋。”
“往大里说,我是凌王妃,你见了我要行大礼。”
“往小了,我是谢家嫡长女,是你的姐姐,都说长姐如母,我就是你的长辈。”
“你,一没地位,二是小辈,有什么资格狗叫?”
“你应该庆幸这是公共场合,若不是公共场合,我今天非要把你抹了脖子,尸体扔到乱葬岗喂狗。”
谢宝璋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
这么多人看着,他脸都丢尽了。
谢莺眠的话他也无法反驳。
只能怒声对门房和小厮说:“你们都是死人吗?”
“看见本少爷被打,你们就在那站着看?”
众位门房和小厮面如土色。
谢莺眠出手实在太快了。
那打狗棍一下一下往下打,根本没给人反应时间。
等他们反应过来想过去帮忙时,
谢莺眠身边的丫鬟跟鬼魅一般出现在他们跟前,
下一刻,他们就动弹不了了。
他们动弹不了,自然不能去帮忙,只能眼睁睁看着谢宝璋被当街暴打。
“少爷,不是我们不上前。”
“是我们根本动弹不得。”
“我们跟中邪一样,真的不怪我们。”
闻觉夏在一旁附和:“的确不能怪这些草包。”
“这些草包十个人加起来都打不过我一个人。”
“眠眠姐,这些人我看着碍眼,可以灭口吗?”
谢莺眠不能真将人打死了。
不是怕,是嫌麻烦。
真要杀人,也得找个夜黑风高的好日子,找个没人的地方,让人找不到证据才行。
众目睽睽之下杀人,处理起来多麻烦。
“瞎说什么呢。”谢莺眠认真道,
“我们是守法好公民,不能动不动喊打喊杀的,更不能随意杀人。”
闻觉夏道:“眠眠姐教训的是,那今天先不杀他们。”
谢宝璋和门房们脸都白了。